這種覺悟,英格麗立即將貴族式的冷漠掛回臉上,藉此掩飾內心的慌亂。而心中,則努力驅走那些可怕的想法。
這時,丁克策馬跑到她的身邊,看著一臉淡定地英格麗,臉上浮現起一絲邪笑。他打量著她因為高溫變得菲紅地臉龐,心裡卻無比興奮,在心裡說一句:“等你看到那些東西,你就不會這樣強裝鎮定了吧。”
對於那些不死不滅的怪物,丁克地印象可以說十分深刻。深刻到一想到陰謀詭計,就會先想起它們來。
當然,在他的計劃中還有另一群讓人聞風喪膽地小傢伙,它們將在這場好戲中扮演重要角色。
如果讓野牛一夥知道,這個年輕人準備利用薩爾瓦多墓地周圍那些不死侍衛來算計他們的話,估計他們絕對不會放任這些瘋子離開城門一步的。但此刻,他們已經等在了丁克一行的必經之路上。
是必經之路,其實完全是野牛的臆斷。在他看來,要抓住火狐,必須去大漠深處。
隨著城門漸漸消失在身後,斯考拉終於現了那些城守派來的侍衛。
侍衛們佯裝成尋常路人,遠遠地跟在駝隊後面。ook若非早就約好了暗號,恐怕連斯考拉自己也沒有辦法從出城的人群裡找出他們。這讓斯考拉對城守的細心頗為滿意,決定回到王都之後好好報答於他。
“您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事實上,薩爾瓦多大帝這個稱謂完全違背了歷史學上的命名原則!不過,因為受教育的側重點不同,您大概不知道什麼是歷史學命名原則吧?如果您願意,我就不妨多說兩句。其實……”
丁克對這個唆的女人頗感無奈,於是投去一個不屑一顧的表情。他現,這個女人似乎找到了一個消遣自己的辦法。並且是最適用地辦法像蒼蠅那樣不斷地製造噪聲。
英格麗小姐看見丁克不再說話。不免得意萬分。心想:粗魯地傢伙,我沒有你無恥,我沒有你下流又怎樣!我一樣可以打擊你,一樣可以高高在上地嘲弄你的無知,踐踏你的自尊。
她甚至開始幻想不久的將來,自己一手抓著火狐,一手將錢袋子狠狠砸在他臉上時的情景。當然,這樣的想法,在沒有抓住火狐之前。只能珍藏在自尊心飽受蹂躪的少女心裡。
至於丁克,已經確定了後面出現了另一隻討厭的尾巴,不過他並不擔心。在他想來,一旦到了那個地方的話,除非來上一隻軍隊,不然來再多地人,都不過是為自己的計劃增加一批受害者而已。
“薩爾瓦多的大帝稱號,是在他死後二十年確定的。當時給他大帝稱號的理由是:他在遠征死亡絕地之前,已經擁有了幾乎可以統一半個大6的實力;特別是他的親衛軍團。在那個年代,在大6之上根本沒有敵手,堪稱無敵軍團……”
丁克終於不耐煩地打斷了喋喋不休的英格麗:
“我說小姐,與其關心什麼無敵軍團,不如好好想想怎麼甩掉後面的尾巴吧。您也不是小孩子了,別人都說胸大無腦。可你地也不大嘛,怎麼也一樣沒有腦子。”
丁克一邊打量著英格麗的胸部,一邊用手指了指腦門兒。
挑釁,這是**裸的挑釁!被說到痛處的少女抓起腰間的彎刀就扔了過去,但丁克的反應要遠遠快過她這個純粹地魔法師。
彎刀被輕鬆避開,卻不幸地砸在了正想辦法在路上留下暗號的斯考拉頭上。
可憐的斯考拉,就這樣被砸到了駱駝下面,被駱駝吐了一臉唾沫星子。幸運的是,慌亂之間。刀尚未出鞘。
正因為這次意外。斯考拉感受到了英格麗小姐難得的溫柔。而他,偷偷把那把彎刀小心地儲存了起來。在他的眼裡。這把彎刀就是他和英格麗小姐愛的證明。儘管這份他以為的愛情,來得頗有些痛苦。
“我說。你們卿卿我我完了沒有,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