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紙鈔遞向視窗臺,正要開口時,突地,一雙古銅色修長的大手連同她手上的紙鈔攝住。
奈奈全身血液霎時就像凍結般,心漏跳了一拍,她不用回頭便知道那攝住她的手的男人是誰,因為如此懾人的強者氣勢也只有他了。
“褐、奈、奈。”果然她的身旁傳來一聲熟悉忍隱咬牙的怒吼。
奈奈害怕地將眼光自他的領帶抬頭看向那對緊盯著她的閃爍著怒火的雙眸。
啊!上帝,他真的氣瘋了!
“喂,小姐你到底買不買票呀?”
她身後的群眾開始有人發出不耐的抱怨,催促著,就見那緊抓著褐奈奈的高大男子眼神冷冷地回眸一瞥那些訛噪的女人們,而先前埋怨的女人竟都一個個閉上嘴、又張開口瞪大眼地看著他,就像蒼蠅盯上肉般地垂涎著。
這就是谷達克——他的魅力無遠弗屆,無人可抵擋。
下一秒,奈奈便被谷達克拽拉著離開廣場,一路走出去時,身邊不時傳來那群排隊等待的女人驚叫聲——
“看,好帥的男人。”
“他的體格真棒,比那些表演的舞者還棒哪!”
“哇——一酷!”
谷達克一路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拉著她,走到他那閃銀色的蓮花跑車旁。
“上車!”碰的一聲。
他快步繞過車頭上車,車門再度“碰”地一響。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奈奈,此時的她就像受驚嚇的孩子縮在車門邊,他詛咒了一聲,心情是爆怒的,但動作卻是輕柔地替她繫上安全帶;下一秒,車便快速地飛射出去,沿著敦化北路南駛。
很好,至少她該死的知道,不會笨到現在開口跟他說話。因為他不知道,如果奈奈此時開口說話,他會不會控制不住撲過去將她掐死。
他早該知道他大哥是制不住這娃兒的,因為大哥太寵她了。所以原本三天的會議,硬是讓他徹夜加壓地在兩天半內解決,飛快搭飛機回臺北,順便到中泰賓館解決了另一個重要的商務會議。
他才離開臺北三天而已,看看他回來時發現了什麼?
奈奈竟跑去看那該死的秀,而且是獨自一人。
男子脫衣秀!
去死吧!
谷達克又咒罵了一聲,用力踩了油門,車子快速地拐彎進信義路飛奔。他已經氣得管不了紅、綠燈或會不會收到罰單了。
奈奈抑不住害怕的輕呼一聲時,理智慧再度回到他腦中,他立刻放慢速度,再度瞥了一眼奈奈、看她還好,才任車一子平穩地沿著吳興街上山。
奈奈氣忿地一路跺腳進門,畢竟達克那麼強拉著她離開廣場,讓她丟透了臉,就好像未成年的孩子偷跑去看限制級電影,當場被大人逮到一樣困窘、自尊受傷。下過,她身後跟著進門的達克顯然比她更火大。
“咦?奈奈,這麼早就回來啦?”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播放的電影的谷宸奕聞聲抬頭問著。
奈奈一臉笑的看著谷宸奕,心想,他真是個好人,永遠都這麼慈祥、和煦地對待她。
雖然在商場上谷宸奕是以冷酷為名,但那是因為他在二十三歲便繼承龐大家業,而使得他早早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的原因。但他卻只在兩個女人面前卸下他冷酷無情的外表,而以感性對待,那就是他照顧了十年、疼愛有加的褐奈奈及三年前成為他愛妻的董瑋婷。
“碰!”
谷達克毫不客氣地用力甩上門,他的怒火可還沒平息呢!
“哼,早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她到哪去了?”
達克,你也提早回來了。“宸奕皺著濃眉、有絲納悶的問:”奈奈,你不是去看舞蹈表演了嗎?“
“我”
“舞蹈表演?她可有告訴你是哪一類的舞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