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亢金神使微微一笑,並不回答。
上主確定道:“就這麼辦吧,不過得隱姓埋名過去。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弄個替身留在神恩國,幫他吸引殺手。順便,把心月神使也派走吧。她在後方留的夠久了,讓她也去妄神殿支援她的師尊,免得有人從她這裡,查到什麼。”
“是,我這就寫信給兩位主使。”
亢金神使說完就要走。
上主卻抬手攔住他道:“加一句,讓炁君與蒼道極好好照看他。若他死了,兩人功勞至少減半。”
亢金神使忽地是想到了什麼,輕聲道:“好像炁君對他不是很友善。他的昴日神使之位就是從炁君徒弟手上奪來的。”
上主道:“那就給張老八一塊令牌。讓他可以持此令,不聽任何人的指揮。如有情況,他可自行逃離。”
……
一晃兩個月過去。
明面上的報復沒有開始,暗地裡已然有許多力量開始洶湧。
最近整個神恩國的戒備都在瘋狂加強。這些養老的神宮修士都開始動了起來,紛紛叫苦不迭。
神宮也明顯是感覺到了危險,故此張老八又迎來了老熟人。
“死兔子!你咋來了!”
一開啟門,張莫就看到房日神使那張欠揍的笑臉。
房日神使笑著道:“還不是你又鬧出大動靜了唄。你可以啊,走到哪鬧到哪。你不應是昴日,你該是虛日,死耗子人人喊打!”
張莫指著他鼻子道:“罵我是不是,罵我是吧。信不信我舉報你擅離職守啊。”
房日神使直接拿出一塊令牌道:“放心,我可是領了令來的。上面有令,讓我帶著你跟心月神使離開神恩國,今天就走!”
“幹什麼?又走?我剛才克服水土不服啊,又要去哪?上面是不是把我當球踢了,我不服,我為神宮立過功,我要見上主……”
張莫扯著脖子開始喊。
房日神使趕緊攔住他道:“喊什麼,喊什麼。搞得好像要押你去刑場似的。你在這裡不安全了,不知道啊。咋了,你還想等來劫殿與幽淵的人,然後真把你當只雞給宰了。你覺得你是打得過幽淵龍君還是劫殿殿主?”
張莫立馬縮回脖子道:“不可能這兩位跑來專門弄我吧。那也太誇張了!”
房日神使道:“你把人家弄得雞飛狗跳,連殺大將,跑來弄死你,不是很正常嗎?就算不是親自來,搞一批又一批殺手天天懟你,你能受得了?”
張莫大聲道:“怕什麼,神宮沒有人嗎?我願意戰死至神宮最後一人,我再逃跑!”
房日神使長吸一口氣道:“你這無恥的程度,有點超乎我的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