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士良應道。
“首先,我覺得糧餉的問題,還是好解決的。”嶽維華言道:“雖然我不太瞭解惠州這邊的情況,但是,據我所知,華夏各地皆有富戶,可能北地以地主惡霸為主,而南方則以商戶最富,我說的可對?”
“的確如此。”
“恩,既然有商戶,有富戶,那麼,想必富戶家裡的錢糧,定然是不缺的吧?”嶽維華反問道,南方岳維華的確不熟悉,但是北方的地主惡霸,那家裡囤積的糧食可都時動不動數千擔,白花花的銀子更是個個堆積如山,富得流油啊。
“嶽先生,咱們是革命起義軍,可不是土匪,洗劫富戶的事情可不能幹啊?”鄭士良急忙反對道。
很顯然,鄭士良聽出了嶽維華的話外之音,也對,鄭士良的思想肯定是同孫先生的一脈相承,儘管孫先生的三民主義尚未正式提出,但是雛形肯定是有了,而孫先生代表的可是資產階級的利益,而富戶,正是他們最想要拉攏的團體,是他們需要代表的階級。
所以,嶽維華想要讓鄭士良去打富戶和商戶的主意,鄭士良自然是反應比較激烈的,因為這是挖自己牆角的事情啊,若是這麼做了,那革命軍同那些農民起義,還有什麼區別,況且,他鄭士良的家族也是富戶啊,難道你要讓鄭士良卻打自家裡主意?
鄭士良的反應,也算是在嶽維華的預料之中,不過倒也沒想到會反應這麼激烈,於是笑了笑道:“鄭司令不必著急,我說的並非是讓你們洗劫,而是去借嘛。”
“借?”鄭士良苦笑道:“這要有那麼容易借到,我還用得著這麼苦惱嘛,當然,沿途遇到的富戶,大部分都會提供一些糧食,甚至贈送一些銀錢給我們起義軍。”
面對鄭士良的不開竅,嶽維華真是有些無語,於是只好進一步勸解道:“鄭司令,其實富戶也分兩種,一種是透過自己的努力,而逐漸致富,而另一種則是巧取豪奪,而富起來的,而且即便富起來後,也是為富不仁,對這兩種兩富戶,我想咱們的策略,是不是可以稍微變通一下。”
“區別對待?”鄭士良終於明白了一點嶽維華的意思了。
“鄭司令,我知道你是擔心會壞了起義軍的名聲,以至於讓廣大百姓誤會革命,誤以為將革命軍當成了土匪,對吧?”嶽維華言道。
“的確如此,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嚴令起義軍,不得劫掠百姓的原因,也正是因為我們起義軍與民秋毫無犯,才讓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我們起義軍。”鄭士良頗為驕傲道。
“恩,鄭司令這條嚴令下的好,不過對待為富不仁的富戶,怎麼能夠跟普通百姓一樣呢,而且,咱們確實也是有困難,正所謂江湖救急嘛,讓這些富戶,為了我們的起義成功,而付出點身外之物,也算是支援革命了嘛,當然,手段上,咱們可以稍微變換一下,只要不讓那些為富不仁的傢伙們知道,是咱們起義軍乾的,不就啥事沒有嗎?”
嶽維華這一步步的諄諄善誘,真有點教壞小朋友的感覺,不過在聽到嶽維華如此深入淺出的分析後,鄭士良還真是陷入了思索中,很顯然,嶽維華引導還是很有效果的。
愣了片刻後,鄭士良才無奈苦笑道:“我會認真考慮的,糧餉問題暫且不提,那武器裝備方面,不知道嶽先生還能夠幫到我們嗎?”
“當然。”嶽維華肯定道,今天受了鄭士良的大禮,怎麼也得還點,而且,想要改變起義軍的命運,武器裝備肯定是要提供一些的。
嶽維華的肯定回答,讓鄭士良頓時大喜,原本只是試探著問一句的,沒想到還真有,看來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於是急問道:“不知道嶽先生能夠提供多少,您放心,起義軍的經費還是有的,絕不會讓嶽先生做虧本的買賣。”
嶽維華能夠無償提供給帥宏和劉根生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