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的頑疾,這才得到典不韋的欣賞,在拍賣會失敗之後,安排他到了越厚的商隊之中,和越厚相識,完全就是個巧合!”
獨孤弘德看向蠍子:“蠍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人家有什麼好說的,說得你們都不相信,還不如不說!”蠍子道。
啪!
獨孤弘德一掌拍在桌上,出巨大的聲響,憤怒的道:“蠍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暗羽所有的探查結果,全都是假的?而你的話才是真的?”
蠍子聳聳肩:“人家可沒這樣說!”
“那你就解釋一下,你懷疑古樂就是甄路的原因,另外,為什麼說古樂就是我們最大的威脅。事實上,要不是你的話,我們也不會惹上古樂這個麻煩!”獨孤弘德指著蠍子的鼻子喝問道。
蠍子輕輕的推開了獨孤弘德的手,淡淡的道:“我只是說,他殺了你的兒子。另外,如果他遇上越厚完全是個意外的話,那麼他在飲馬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就更證明了他的威脅xìng!”
“你親眼看見他殺了我兒子?”獨孤弘德問。
蠍子搖搖頭:“沒有,不過我的確看到了周瑜和潘文等人!”
“是你看到了周瑜幾人,還是沒來得及殺他們滅口?”獨孤弘德終於忍不住質問了起來,這也表示,因為蠍子的曖昧態度,讓他更進一步的相信了雙子幻象那晚的說辭!
“你這人沒有腦子嗎?”蠍子不屑的道:“如果如古樂所說的那樣,周瑜等人無愧於心,那麼為什麼他們不回來向你報告?要知道,周瑜的家人還在你的手中!以周瑜的xìng格,絕對不會放任自己的家人不管。另外越厚的家人卻在裴大人的手中,那越厚也沒有現身和我們聯絡,你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嗎?用用你的腦子吧!”
獨孤弘德被蠍子反駁的啞然以對,一時間也沉思起來。
“不好!”裴巨突然拍手嘆道:“我想到一個可能xìng。古樂之所以像現在這般孤身前往長安,目的只有一個,試探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我們之是沒有任何的聯絡,或者關係一般,那麼我們之間一些單獨掌握的情報就不會互通,而如果我們之間單獨掌握的情報要是互通了,就表明我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又嘆了一口氣之後,裴巨苦笑道:“蠍子你當日和古樂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一些初步的合作,並沒有深入的聯盟。而獨孤兄那晚也是如此,表示出和蠍子之間並不熟絡的關係。但是如果我們真的關係不密切的話,那麼蠍子你就應該如當初所說的那樣,為了不惹到古樂,而將越厚的家人j出去,至少也要主動的留下種種暗號去聯絡古樂。同樣的,獨孤兄也應該追問周瑜等人的下落。但是你們都沒有這樣做,那就表明了一件事情,我們之間的關係非常密切,訊息互通。”
獨孤弘德和蠍子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也是想通了箇中關鍵。
“現在古樂應該清楚,蠍子和獨孤兄之間遠不是所說的那樣關係淡薄,而如果他再大膽一點,甚至可以猜到我和你們的關係。只憑他在獨孤兄家裡出現的時候,而我們則派人試探甄路,就可以推測出我和你們的關係。”裴巨嘆氣道。
“這,是不是太誇張了?就憑這一點就能推測出來?如果他和甄路是一夥的那還說得通,可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和甄路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這,這……”郎倫不可置信的道。
獨孤弘德道:“只看他能在翻手之間,就將整個飲馬之局給破壞,就知道他的厲害了!他能憑這些猜出我們的關係來,我並不覺得意外。”
“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郎倫道。
裴巨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古樂為長安的目的有二,一是為了越厚還有周瑜的家人,二是為了甄路。現在甄路那裡的事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