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笑,湊近抱著他,同樣不懷好意,手探入他的衣間,故意地撩。
軟嫩的掌撫過他緊繃的腰腹,向下,即將逼近某處,又停住,往上,停留在他胸前,又滑到背後,輕輕地抓。她仰頭,吻上他的喉結,細細地啃。攀上他的肩,輕咬他的下巴。
章煜氣息便起了變化,阿好卻忽然抽離了,後退兩步,笑得無辜,說,“陛下該去了。”是特意招惹了他,且不負責。要他心癢難耐、煎熬到再次回來。
“朕又不急了。”章煜眼眸輕眯,閒閒而笑,一步邁到阿好的跟前,攬著她的腰,再一個動作便已然將她欺到床榻上。
他也不在意會沾上阿好唇上的口脂了,舌頭沒有猶豫地長驅直入,在她的唇齒間翻攪糾纏。大掌解開她身上嫁衣,四處作怪,迫她同自己一樣情動。
身下花生棗子蓮子桂圓等一應喜果硌得阿好生疼,顧著“懲罰”她的章煜並不予理會。她終於忍不住求饒,章煜笑看她,略揚了眉,“回來再仔細收拾你。”
阿好曲起一腿,在他兩腿間蹭了蹭,知道他終究還是得先去應酬,便大膽撩撥,挑釁道,“好呀,等陛下。”她衣裳凌亂,半邊圓潤且白皙的肩頭裸、露在外,唇瓣紅潤,嬌喘微微,嫵媚而誘人。
章煜簡直是被她氣笑,這個人是被她縱得越來越不怕了,可他怎麼就是生不起來氣呢?在她的肩上輕咬一口解氣,知道阿好是故意,他卻不得不起身整理衣裳,平順氣息,忍下心底的躁動,暫時離開。
待到章煜走了,阿好嫌臉上脂粉太厚,且被糾纏得身上出了汗,便想清洗,於是喊了人進來。不想,進來的人卻是許久不見的蘭芳。
距離上一次兩個人見面,過去的時間實在不短,而阿好當初答應了蘭芳,與章煜說將她留下來,章煜便真的照辦了。蘭芳笑意盈盈地,屈身與她行禮,說,“娘娘有何吩咐?”
阿好驚喜地站起身,拉過蘭芳的手,卻不知道該說一點什麼。她沒有刻意想過,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昔日宮中故人,可見到了便是驚喜。不過想一想,蘭芳今年應當是有二十歲,也該放出宮去嫁人了。
“娘娘,看到你好好的,奴婢便安心了。”蘭芳輕笑著鬆開了她的手,放低了聲音,繼續說著。
“原本奴婢要被放出宮,本是見不到娘娘了。陛下說,娘娘初回宮裡,恐不習慣,讓奴婢多在宮裡留兩個月,慣常是沒有在陛下身邊服侍過的。幸得娘娘回來了,能再見到,實在是歡喜。”
“嗯,謝謝你。”阿好笑著點頭,又寒暄過一會,才說明了自己的需要。之後沐浴梳洗,仍是鬆鬆挽著髮髻,但不施粉黛,僅是在蘭芳的堅持下在眉心點了一朵桃花花鈿。
章煜使人送了些點心湯水過來,未免她會餓了。阿好用了些,多半是與蘭芳兩個人說著閒話,又聽說小豆子也調到了她的身邊服侍。這是章煜的用心,阿好嘴角彎彎,想到自己剛欺負過他一回,有了一點點的心虛。
說好去去就回的章煜到底還是被絆住不短的時間才脫身,待回到了宣執殿,便見阿好已經褪下原本那身繁複的喜袍,換成了一身輕薄許多的同樣大紅的羅裳。
厚重的脂粉被洗去,顯出她原本的模樣,清麗溫婉。額間一朵盈盈桃花,襯得面龐更是白皙。粉白抹胸裹住雪脯,上繡一對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飛。
阿好主動走上前,也見章煜梳洗過才進來,不忍微笑。當下笑著拉著章煜到桌邊坐下了,阿好方說道,“陛下一定吃得很少,還是用點東西為好。”又替兩人各倒了杯酒,“交杯酒也是要喝的罷?”
章煜以手支頤,但笑看她,阿好有心補償,主動將酒杯放到他的手中。明知道是要做什麼的,但沒等阿好端起自己的這一杯酒,章煜便已一飲而盡。
阿好不知他心思,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