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說的許是越來越離奇了,那肚中的事情,誰也看不見,怎麼能保證呢?”
閔雪晴站了起來,不慌不忙在屋中來回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湊到如萱的耳朵旁邊說道:“有一個辦法可以保證。”
“啊”如萱愕然。
“如果能生龍子,自然是好事,如果生了女兒,那就來個偷樑換柱。”
“偷樑換柱?”如萱更加愕然。
閔雪晴看到如萱這麼驚訝,若有所思的說道:“納蘭的心如石頭般堅硬,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的親姐姐都可以不管不顧,也許,她為了自己的前途,連剛出生的女兒也可犧牲掉。”
這些話兒太匪夷所思了,聽著有些膽戰心驚,如萱不禁問道,“你,你是說,納蘭貴妃換了自己的孩子?”
閔雪晴點點頭:“嗯,如果按照藏歌分析,你聽到的那嬰孩之聲,正是來掉包的男孩,只是沒想到孩子突然啼哭,被你聽個正著,皇子手掌銀針之事,定然是納蘭嫁禍給你,其目的,就是將知情人斬草除根!”
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複雜,如萱不禁呆住了,如果事情真是這個樣子,那簡直就太可怕了,納蘭的龍子不是鷹王的,而這個男孩以後有可能還會繼承王位,那這蜀國,豈不是落入了別姓之手,這,這若是被鷹王知曉,納蘭縱有幾百條性命也難逃其罪啊!
第二六五章 親子鑑定
如萱猛然坐了起來:“妹妹,不知道你的猜測是否正確,現在,我們沒有人證物證,只是這麼憑空猜測,鷹王怎麼會相信,到時候恐怕我們死的更快了。”
閔雪晴搖搖頭:“姐姐錯了,要證據非常簡單。”
“啊?”
閔雪晴的話兒總是這麼出人意料,如萱不禁是驚叫連連,怎麼會非常簡單,難道她有什麼絕妙之法,如萱納悶的看著閔雪晴。
閔雪晴盯著如萱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如果想辨別此事,只需要取那孩子的一滴血,而後再取鷹王的一滴血,將它們同時放入水中,若是兩滴血最終融入到一起,便說明他們是父子關係,當然,如果血互相排斥,則就是另外的結果。”
“姐姐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法子,真的能管用嗎?”
閔雪晴嘆口氣:“這又不是dna,所以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有效,但事到如今,我們只有賭這一局,這是生還的最後機會,若是不那樣做,姐姐唯有等死了。”
“不要不要,姐姐不要死,姐姐還要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呢。”如萱慌忙回道,繼而又納悶的盯著閔雪晴:“妹妹,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什麼弟,是何意思?”閔雪晴聽了此言,掩嘴一笑,說了她也不明白,乾脆不再解釋,只是告訴她,dna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你還不懂。
如萱更是疑惑,心道,很遙遠的事情,這是何意,但不容多想,眼前之事都解決不了,哪還能顧及到很遙遠的事情?
閔雪晴沉吟片刻:“姐姐,如果我所料不錯,三天後,鷹王定然會來到這裡,我們靜候他的到來,到時候我再周旋。”
閔雪晴肯定鷹王三天之後能來到,自然是有緣由的。她估摸著那些酒,僅能支撐三天,若是他沉得住氣,三天之後定來;若是沉不住氣,說不定明日就應該過來。
扭頭一看,見如萱還是有些緊張,閔雪晴輕聲安慰,天慢慢暗了下來。而此時,整座庭院中,卻靜得有些可怕,人都走了,宮女、嬤嬤們全都被驅逐出去,也是,一個是待殺的妃子,另一個是恨之入骨的人質,怎麼還會享受到別人的照顧。
閔雪晴本來就不習慣每天有人伺候,這人都走了,倒是清淨。晚上,只有兩個人,他們倚在爐火旁邊,仔細的聊著,談著,這真是很奇怪的事情,兩人都知道自己死亡的日子,不知道是惺惺相惜,還是心中眷戀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