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自腦中一閃而過,卻抓不住。
蕭蘇競卻似乎看出了她的迷離,閉上睜了許久的眼,再往她脖子內又蹭近了些,吐著輕輕的氣息,繼續說道。
“其實,你到現在都還沒記起我們除了小時候的第一次見面吧?”
蕭蘇競抬眼瞥了她一眼,繼續閉上眼。
“我在非洲待了一年半的時間,直到有一天我知道梁意遠作為中國的醫生志願者也到了非洲,於是便去了衣索比亞找他,卻沒想到因為分配,他臨時得去趟首都亞的斯亞貝巴,可是他又不忍對手上的患者半途而廢,也怕對患者耽誤治療了,於是抓了我替他頂一天,等他回來可以再繼續接手。我原本打算拒絕,卻在要離開時看見了一個女孩,一個笑的可以把牙齒都露出來的女孩,看著她穿著普通志願者的衣服在大太陽底下忙來忙去,可臉上的笑容卻始終不變。當時我就有種感覺,唔,你知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聽到這裡,喻顏心中似乎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了...可她什麼也說不出,只能定定看著他,渾然不覺雙手掌心竟已冒出了細汗。
蕭蘇競從她五指間插入自己的手掌,握住,眼未睜,輕輕在她跳動的動脈上啄下一記,才不急不躁地說出了她心中所想。
“很傻氣,傻到最後終於自己也中暑暈倒了,居然還在笑,你說是不是個傻瓜?”
蕭蘇競幽幽睜開雙眼,那已經撤去冷漠,換上喻顏從未見過的溫柔的雙眼,就這麼看著她,只是看著她,一動不動,瞬間,喻顏再也忍不住了,一聲驚呼,不可置信。
“是你?!居然是你?那個...那個在非洲的白袍醫生...”
蕭蘇競沒有答話,只是看著他,滿眼柔情,嘴角也慢慢勾出了一個弧度。轉了個身,將她完全抱進懷中,摟進心的位置,擁住她。
喻顏此時還完全處在震驚中,沒得到他的回答怎可罷休,想抬起頭來,卻被他一把制止,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箍著她的腰身就是不讓她抬頭看他。
喻顏心中急切,絲毫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勁,剛想掙扎,耳邊卻低低傳來一聲蕭蘇競的低嘆,然後全身的動作便凍結在了他的懷中,只能反覆回想他剛剛在耳邊說的話,雖然輕,卻清清楚楚,一時再難回神...
“對不起,雖然瞞著你,把你騙到手,用的卻是真感情。”
☆、不要
把你騙到手,用的卻是真感情。
這句話到底蘊藏了多少情感,以至於從那日聽過後,每每只要一想起這是從那個如冰一般的男人嘴裡說出來時,喻顏都還有些恍惚,不可思議。
一直到從醫院回去後,整整消化了一晚上才消化完全,取代的便是無盡的感動與溫暖。
徹夜未眠,卻並不覺得累,相反的,因為心中有股悸動,喻顏索性早早起了床,在廚房捯飭一番,精心備好適合他現在的早餐便急急出了門。
現在的她,真是對他該死的想念。派+派——後#花園
輕手輕腳的進入病房,蕭蘇競背對著她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小心將手裡的保溫瓶放在床頭櫃上,喻顏繞過床邊,走至他面向的那邊,半蹲□子與他熟睡的俊顏平視。
他臉色已經好多了,緊閉雙眼的睡顏是那麼的安靜,絲毫不見平時的冷漠。喻顏仔細盯著他,伸手輕輕替他將前額的劉海輕輕撩起,察看額角的淤青,嗯,也沒有昨天那麼嚇人了。
鬆開手,剛想收回手的她,不由自主得手指竟爬向了他好看的眉眼,然後是臉頰。。。心有所屬,大概就是現在這個感覺吧。
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