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怒道:“你幹什麼啊?”卻見李淵浩眼望前方,雙目透出詫異之色,向後退了一步。
沈玉芙順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見前方一塊岩石的陰影之中,一個男子有力的聲音說道:“你果然就在這裡。|”
月光之下,一條身影自陰影中緩緩走出,凌亂的長髮在飛中獵獵亂飛,一雙有神的目光閃閃發亮,爛如明星,滿身汙垢,仍掩不住滿臉的英颯之氣。
“叫花子,怎麼是你?”看清那人,沈玉芙喜極而呼,“快來救我啊?”
那知凌禹貉瞧她一眼,目光立即轉到李淵浩臉上,凝視半響,道:“噬血毒王李淵浩,原來你還沒死啊,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你了。”
“啊?”沈玉芙一聲驚呼,“你果然就是那個什麼該死的噬血毒王,就是你……就是你打傷了宋煒檸,我就該想到了,除了你還誰那麼缺德,專吸人血………快;快把解花給我拿出?”
李淵浩皺了皺眉頭,反手點了她身上啞穴,哼了一聲,瞧著凌禹貉,冷冷道:“你還沒死,我怎麼又會死了。”
“是麼?”凌禹貉淡然道:“我命硬得很,閻王也是不要的,不過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哼!”李淵浩不冷哼一聲,眼眸之掠過一片凌厲的殺氣。
“生氣啦!哎,你這人當真小氣,我可是為你好啊。”凌禹貉見李淵浩臉色發青,竟是越說越是得意,道,“嗯,說不定到了地府,閻王一眼看上了你,讓你去當他女婿,你不是大大地發了。”
凌禹貉哈哈大笑,捂著肚子道,“聽說閻王女兒美得緊,我看你還是快快自殺,快去見你的美貌娘子。”
李淵浩大怒,厲聲道:“胡說八道,要做閻王女婿,你自己去好了。”
凌禹貉然斂起笑容,不再說笑,寒著臉正色道:“既然不想到閻王府上去報道,就放了那女娃兒,痛痛痛快快和我打上一架,我不一定打你得過。”見李淵浩扣著沈玉芙脈門,卻不答話,道,“你抓著那女娃兒在手上,礙手礙腳,到時候刀劍無眼,你可不是我對手了啦。”
“放開他,我也打你不過。”李淵浩拽著沈玉芙向身後的萬丈深淵退了一步,道:“反正打你不過,也是死路一條,我還是自己去死好了,免得凌幫主親自動手了。”
凌禹貉一驚,陰冷的臉上浮起一片殘酷的笑來,不禁心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說什麼?”
李淵浩嘿嘿一笑,向身後的懸崖看了一眼,道:“我說我打你不過,要從這裡跳下去。”忽然伸手在沈玉芙臉上摸了一把,道,“這女娃長得不錯,就讓她給我倍葬,一起去死吧!”
凌禹貉出言相激,說什麼“你抓著那女娃兒在手上,礙手礙腳,到時候刀劍無眼,你可不是我對手了。”又說“我不定是你對手。”只是想讓李淵浩放了沈玉芙,如此一來,對付李淵浩就沒什麼顧慮了,豈知李淵浩竟要拉著沈玉芙一起跳崖,這倒是大出意料之外,驚道:“不要……”話音不落,李淵浩伸手一推,只一瞬間,沈玉芙衝開雲霧,跌進深谷。只見李淵浩縱身一躍,跟著著向懸崖跳去。
凌禹貉瞪大了眼睛,只見兩人的身影在崖邊一閃逝,向深淵墜了下去,大驚失色,不想李淵浩說跳就跳,沒時間多想,足底著力,向深谷撲出,半空中伸手去拉沈玉芙衣襟,急然間足踝一緊,卻給李淵浩一把拽住,凌禹貉身子一歪,向下跌去。
凌禹貉暗身子急沉,暗罵可惡,知道中計,情急之下,反手力抓,拿他手腕,李淵浩揮掌力削,半空之中,兩個人拳來掌去,順著懸壁向下急落。
忽覺指尖上一陣痛楚,凌禹貉大驚之下,急忙縮手,只見一隻五色斑斕的蜈蚣咬在指尖,大驚之下;揮手力甩。
那隻蜈蚣一聳身,嗤地一聲,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