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來找你的爸爸。”她吻著他的眼皮道別,最後獵人也哭了。
“好了好了。”威斯伯爵厭惡地說,“快點滾吧,噁心的麻瓜。”獵人鬆開手,垂下腦袋,一步一回頭地走了。這位威斯伯爵朝後點點手杖,三四個僕人就拿了一套洗漱的用具。
“先休息一下。”威斯伯爵半睜著眼睛,彷彿接下來的話讓他難以啟齒,“後天一早你就給我回霍格沃茨去!”
溫納覺得這一切就和做夢一樣。她沒有告訴威斯伯爵自己不記得她的事,她暗中打聽,但沒有發現任何關於湯姆裡德爾的事蹟,倒是有人提起過她的馬伕。威斯伯爵對除了讓她儘快恢復學業以外的事都不感興趣,他說如果她年終不能帶給他五個o,他就讓她暑假都待在黑屋子裡悔過。
溫納認為自己可能真的失憶了,她從十歲開始就被威斯伯爵收養,伯爵還送她去上學。僕人們都記得她。看來只有她一個人不正常。
“這就是你輕信別人的後果!”他顯然把溫納的失蹤當成了綁架案。
後天一早,溫納被被迫穿上了奇怪的長袍,手中被塞了一根小木棍,就被推到了一個壁爐前。這個壁爐只要撒點粉就可以讓她快速到另一個地點。
“你去哪兒了威斯?”
“你為什麼不來上課?”
“你去度假了?”
這些孩子和她差不多大,都穿著奇怪的袍子,念著奇怪的咒語,說著奇怪的話。
但是他們都認識她!她果然沒有來錯地方!
也許這裡可以讓她知道自己失憶的原因。
溫納微笑著向每個人點頭,但看到她笑容的人卻不是個個面露歡喜,相反,不少都畏縮地別過了頭。
真怪。她鬱悶地想。
“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一個叫埃德加的斜眼狂問,他和湯姆裡德爾一樣目中無人,溫納看到他就想往他眼睛上揍一拳。“你少上不少課,筆記也沒做,你要慘了,年終的考試還期望於運氣可不行。”他黑髮藍眼,一看到她就擠到她身邊,半點都不注重個人空間。“你怎麼不說話?”
自稱是她最好女性朋友的佩拉在一旁問,“埃德加,你給溫納做筆記了沒有?”她長得很漂亮,紅色的頭髮祖母綠的眼睛,溫納後來得知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筆記?你期望我給她做筆記,這怎麼可能?”
“……你……不是我朋友嗎?”沉默許久的溫納問。
“朋友?關鍵時刻我和你就不是朋友了。”
“……”溫納收拾起書,她一下子成了貴族家庭的養女,還會魔法,這和科幻小說一樣,她以前就唸過一本類似的,叫什麼來著。不,這都不重要。不管如何,她現在要準備考試了,這讓她頭腦發脹。
“威斯小姐的魔咒越來越熟練了。”教導她魔咒的教授肯定地點頭,溫納掃了他一眼,這個棕鬍子的老頭她認識,她從校長室的壁爐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正巧站在一邊朝她微笑。“斯萊特林加十分!”
埃德加看到她手邊變化好的瓷器綠了眼睛。
“你難道是躲起來偷偷練習魔咒的嗎?”他一遍一遍揮著自己的魔杖,“變,變,變!”
“伍德先生,你需要幫助嗎?”那位叫鄧布利多的教授發現了他的手舞足蹈,頗為關心。
“不需要!”埃德加氣憤地大喊,佩拉趕緊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埃德加這才恍然大悟地發現自己發了脾氣,咕噥了一句對不起。看到此情此景,溫納不由嘆了口氣,她摸了摸手臂上被各種奇怪魔法氣流激起的汗毛,深深想念起和獵人在一起的日子。
當她抱著書離開教室,她的兩個朋友忙不提地跑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胳膊。
“你為什麼這麼冷淡溫納?”佩拉快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