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問西婭,她總是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溫納也為威斯伯爵和鄧布利多擔心起來。一個月過去了,三個月過去了,五個月過去了,溫納漸漸不再看她的魔藥書,她常常看著窗戶外發呆,每天晚上都有綠光白光交錯著閃過,活像盛大的煙火。她想再見到湯姆問問情況的心愈加熾烈。
有一天機會來了,西婭敲開了她的門,“威斯小姐,你想畫畫嗎?”
“畫畫?”溫納問,“畫什麼?”
西婭把手裡的東西給她看。各種各樣的油彩,畫布,架子還有畫筆,甚至連閃閃發光的銀粉都有,都具備很好的輔助作畫效用。
溫納明白那都是湯姆授意下拿來的,可還是抵擋不住驚喜地拿起其中一支,“這些都是哪兒來的?”
“主人給我的。”西婭驕傲道。
溫納當然知道現在這種戰爭時期只有湯姆有這個能耐。
她眼裡冒出點笑意,可還是故作不屑道,“這種時候,他還能有心情買到這種東西?”
“這算什麼?主人可厲害了,任由外面那群蠢蛋怎麼焦急,他還不是照樣參加舞會。”
溫納不動聲色,可心裡卻震撼不已。雖然她知道湯姆很能來事,可沒想到他這麼閒。到了這種時候,那個傢伙還有心情參加舞會。
“少來。”溫納說,“別吹牛了,他才沒那麼厲害。”
“這是真的!”西婭舉起手,做發誓狀。
溫納轉身,往床邊走去,“睡覺時間到,我走了。”
西婭拉住她。“你……你不許去!你得相信我。”
溫納回過頭,看著她。
“你要我相信一個吹牛的小傢伙?”
西婭屈辱地跺了跺腳,對溫納叫道,“你給我等著!”
她那天下午就出去了。晚上的時候溫納特地提前了洗澡時間,而湯姆在她剛弄乾了頭髮的那刻敲響了她的門。
開啟門,湯姆一身盛裝在外頭等著,西婭正得意地從眼皮底下瞄她,一臉“看,我就說我主人很厲害”的神情。
雖然湯姆前不久才耍過她,可詭異的是,此刻的溫納卻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她甚至有點高興。
“好久不見湯姆。”她挖苦,“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聽說你想我了。”他笑著說。
她眼裡的笑意凍結,轉而瞪他。
湯姆把她帶到一家豪華而偏僻的莊園前。
“你帶我到這兒來幹嘛?”溫納有些頭疼。
他的回答言簡意賅,“打賭。”
溫納瞥了他一眼,又瞧瞧那戶人家。
“賭什麼?”
“賭我比你厲害。”
溫納大感有意思,“就賭這個!”
眼前這家人明顯在舉辦舞會,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停在門口,把請帖交給門口的管家,才被允許進入。
“你就這樣進去?”她問。
此刻的他們正大搖大擺地坐在一輛金燦燦馬車上,除此以外一無所有,別說請貼了,連紙片都沒有。
“不只是我。”他解釋,“你也要進去。”
“我?不,我是正常人,不和你一起發瘋。”
“很好玩的,你肯定不會後悔。”
“可這看起來根本行不通,難道你想挖個地道進去?”
“不是,我有特殊的渠道。”
溫納扭頭上下打量他。
湯姆又說,“難道你不想知道兩年前我是怎麼混進霍格沃茨的?”
“怎麼混進去的?”
他笑笑,“就是用這個方法。”
湯姆在出來前給自己簡單地化了妝,也把她改造了一下,現在的她顴骨上閃著蜜色的光芒,眼睛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