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最後一根腳趾的灰,就不再惦記了,心臟猶如貓爪似得的好癢。”
裴奚貞摸動下巴,他狐疑的道:“我有一個最大的疑惑,耗心耗力的營救夏方臣,為什麼他不在被紀檢部帶走前逃離?”
夏百合猶豫了數秒道:“抱有僥倖心理。”
“請你說實話,如若不然,我把馬賽克那根腳趾中最後的灰衝入馬桶!”林慕夏投其所惡的道。
夏百合喉嚨動了動,她無奈的道:“我父親在市局還沒有搜到小紅房的鑰匙,他不想離開。”
“小紅房是什麼地方?”我詫異的看向裴奚貞,他搖頭,接著望了眼林慕夏,她滿眼不解。
夏百合神秘的笑道:“最好打電話問下凌應龍,如果問了我,我說了,一旦被人知道,恐怕在場所有人將24小時被監視到老。”
我掏出手機,撥給了老爸,接通時我問道:“凌副局,飲血鐮刀案破了,已經抓住了主犯,是老夏的女兒夏百合。現在到了審訊的收尾階段,她提了句小紅房,整得挺神秘,她說你知道,所以我想……”
話還沒說完,老爸便打斷,“她究竟講沒講小紅房?還是隻透露了它的存在?”
我迷茫的道:“夏百合只說了存在,沒說具體幹嘛的。”
“現在參與審訊的都有誰?”聽聲音,他挺重視的,難道小紅房涉及了驚世絕密?
我分別道出了眾人的名字,“裴頭兒、我,林慕夏,寧疏影,周振宇。”補充的道:“還有仨昏迷的,老夏夫婦、大腳馬賽克。”
“好……你們暫時下審訊,等我訊息。”他結束通話電話,分別給我們發了條簡訊,“小紅房的許可權,唯有市局前三把手才能知道,別問了,也別求解釋,現在還不能讓你們知道。只能說,小紅房中裝了能覆滅天南市的命脈!”
“嘶!”
我們四個錯愕的相視,倒吸了口涼氣。
眾人心照不宣的跳過了這茬,其實我估計夏百合未必知道多少,按她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知道不早說了?所以,她玩得好一手空城計!裴奚貞捏住眉心,他倍感頭痛的道:“嗜血百合,這次審訊的最後一個問題,你策劃飲血鐮刀的連環局時,列的方案還是腦補的?怎麼構想才能做到的天衣無縫呢?”
“我是業餘的圍棋手,按照熟悉的棋譜,將一枚枚棋子放在相對的位置,鋪局的過程中,每一枚棋子我假想成每一步計劃,所以才能有序不亂的安排,畢竟一子落錯,滿盤皆輸啊!”夏百合眉開眼笑的道:“提前四十分鐘完成了審訊,現在,到獎勵的時間了吧?”
寧疏影把錄影再度關閉,馬賽克的右腳拇指蓋下的厚灰殼子刮掉,他端到對方眼前。
夏百合伸出苔體汙灰的舌頭,掃蕩式的舔遍了刀背。
“滿意了?”裴奚貞長舒了口氣道:“周振宇,你和寧把她帶到臨時關押室。”
“稍等……”
夏百合凝視著馬賽克的大腳丫子,她不確定的說:“內啥,寧疏影,你剪掉一塊他的腳趾甲好嗎?按理說味道是一樣的,我想試吃下。”
裴奚貞爆了句古文,“次奧!汝之下限何在?”
輕度潔癖的寧疏影嫌棄這差事太髒,他索性按低了夏百合的腦袋於馬賽克的腳前,“請你自取。”
夏百合痛下決心,閉緊眼睛將嘴巴探向馬賽克髒臭的腳丫子,吸住一根腳趾頭,嘸嚕了數秒,將唾液呸地一聲吐到地上。然後她輕啟兩排白牙,咬住馬賽克的腳趾甲,不停地磨動,咬掉了細長的趾甲條,當然,這屬於沒有連肉的部分。夏百合取完了指甲,反覆的咀嚼,她享受的評價道:“蠻有嚼勁兒的嘛,不僅如此,還腳趾灰的味道,我權當口香糖嚼到沒有味的時候再吐掉好啦!”
“頭兒,我決定今後不再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