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老村落,心說要是瘦猴攤主這活地圖在就好了,走過的路多少年仍舊清晰。
期間林慕夏來過電話,問我對練時間到了,人在哪?我心虛的回覆說有點私事要辦,今天請假。她說這才第二天就怯場,拒絕批假,如果半小時內趕不回部門,明天要我加倍彌補……我欲哭無淚,即便是飛毛腿,也做不到啊!接著手機沒了訊號,明天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了。
站在山頂,我們遙遙的望向返璞歸真的小村子,此刻已將近四點,我按捺不住興奮的說:“鳳港村,我凌宇又來了,孩子們,爹不貪心,看一眼、抱一下就好……”
“這不叫貪心?”
斷命老人啐了口痰,忽然兩條眉毛高高挑起,他跟踩了尾巴的狗一樣,“咦?此村中,浮現著精純的藏地佛氣!凌凌,小釘子,走!快點進村,有人和老朽搶徒弟了!晚一時將遺憾一世!”
我嫌棄斷命老人走的慢,索性把他扛於肩頭,老頭只有骨頭沒多少肉,飄輕的,並不影響我的跑動。
沒多久,我們仨便抵達了村口。
手持兩杆大煙槍的黝黑老漢年復一年的做著守門工作,他眼睛沒睜開,直接將兩杆煙槍橫於我腰際,“來者何人?若是誤打誤撞的來到此地,請回吧,今日村中有貴客!”
數米外的樹間,約有七八個孩子手攥紅心Q,準備隨時發動攻勢。
斷命老人計上心頭,他無恥的謊稱道:“我們,是受人之託,傳達死訊的。”
“外面的人死了,跟村裡的人有何關係?”黝黑老漢神色警惕的道:“我鳳港村的村民,無一流外,怎能與爾等有交集?如果再不走,那……永遠都不要走了,煙桿一落,你三人必身隕當場。”
斷命老人扶了扶鏡框,他悲痛的道:“凌宇!他死了!昨天殉職的!臨死前,我問凌宇有何未完成的心願,他拉著我的手說,一定要到鳳港村通知竹葉紅,否則死不瞑目。”
我心說你為了達到目的,真他媽損啊!
“凌宇死了?!”黝黑老漢的煙桿哐當落地,猛地跳下了樹樁,他扯著斷命老人脖子道:“此話當真?”
“如果有一絲摻假,我定當天打雷劈。”斷命老人臉不紅心不跳,待黝黑老漢跑向村子的時候,他嘀咕道:“話還沒說完,起碼有個幾十年,老朽不說謊的。”
“這還像句人話。”
我心中石頭落了地,生怕他烏鴉嘴把我咒死。
很快,黝黑老漢狂衝向村口,他氣喘吁吁道:“大人講了,讓你們到她院子,村中間的那座大籬笆院。我得守村,大人聽完噩耗雖然臉色正常,但她越是這樣,代表越傷心……奉勸你這老兄最好有點眼力價,別激怒了大人,否則……”
“好啦,鐵面開道!”斷命老人揮手打斷了守村者,任由小釘子牽引。
我駕輕就熟的走在最前邊,望見竹葉紅的院子翻修過,翠綠竹子彰顯著朝氣,有一種生機盎然的靈動。我推開大門,跟著斷命老人師徒走入,行到門口時,我視線便離開不開藤椅上靜坐的竹葉紅了,一襲火紅色的高叉旗袍,絢麗華貴的鳳釵,低胸裝流露的雪白峰上,妖異的小紅蛇隨著呼吸湧動。
初見時,她就是這副裝束……此刻,她已為人母,柔和的臉頰平添了若隱若現的母性光輝,更加的動人,讓人望一眼便能心曠神怡。
小釘子眼睛猶如紮根了似得,他驚歎的道:“好……好漂亮的阿姨。”
“阿姨?”竹葉紅一道眼神移向前者,她似乎正在氣頭上,“哪來的毛頭小子,來人啊,掌嘴三十。”
藤椅斜對的木椅間,落座著一個喇嘛裝扮的男人,他單手豎於胸口,“今天不適於動怒,我們早些結束納賢大典,你好招待此三位施主。”
聞言,我的視線落向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