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幕後控制機器人的罪犯跑了,這埋人的手法與你們那次看見的一樣,唯獨少了斬首噴血,這點並不是對方的慣用手段,他當時切掉的動機只是為了刺激你們。咳……我意思是說,這兩件事情,有沒有可能存在點關聯?”
裴奚貞身板微微顫抖,他本能的牴觸道:“沒有,絕對沒有。”
“沒事了,頭兒,已經過去了很久。”我安慰完,疑惑的道:“按我所知道的D。I。E歷史,小麟前輩的能力隱隱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當時頂多再半年就能不遜色你,憑此,那次的事件中他為何……實際上憑你們雙劍合璧,應該可以全身而退的吧?”
裴奚貞嘆息的道:“唉,你知道埋入底下並被斬首的女人是誰嗎?”
“能讓你們心態失守的存在?”我思來想去,也只有這答案符合情形。
裴奚貞痛苦的閉上眼睛,“是小麟的未婚妻。我死死地按住他不能衝動,就這樣,我們眼睜睜的看著慘幕發生。他瘋狂了,我不淡定了,對方的攻心戰術成功,嗯,剩下的不用我再多說。”
“原來如此……”我唏噓不已的道,“心說那犯罪分子太喪心病狂了,這事情攤誰身上,饒是再理性的人,也hold不住。”
裴奚貞叉開了話題,他匪夷所思的道:“這人若是刁田七,她的屍體為何出現在雍大生所在的富人區後山荒蕪地帶?是有人故意埋人於此,還是有人做完了案子就近處理?”
“我個人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居大。”蔣天賜頭頭是道的說:“這埋的地方,如果不是我們追蹤菲律賓女傭,可能永遠見不了天日,除非富人區新增二期工程才能讓她重見天日。”他瞥了眼立於旁邊的保鏢,低聲道:“雍大生家離此較近,我們來到這純屬隨機,基本上沒有別人嫁禍的可能。”
“真的是隨機嗎?”我心有歧義,瞥了眼樹前的菲律賓女傭,“萬一她偷東西是假,實際上卻收受了兇手的好處,目的是想把咱們引來呢?”
“沒這麼玄乎吧……咱們來之前的時候,她就開始跑了,總不會提前預料到咱D。I。E到訪雍家?”蔣天賜扯大了嘴巴,他驚疑不定的道:“難道對方有斷命老人的本事?”
“此事的不確定性因素太多了,暫時不能草率的推斷。”裴奚貞眼珠子抖動,他意決的道:“算了,是老鼠,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這句話看似有放棄之意,實則意味深長,我感覺他心中有了不成熟的猜測,只是缺乏關鍵性的線索。老狐狸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對,省得搬起石頭再打了自己的腳。
我打了電話給市局,讓人派車把法醫和鑑證員接到現場,並通知了抬屍小分隊。同時裴奚貞聯絡技術組取消對刁田七的追蹤,人家屍體已經躺在這了,沒必要再浪費精力。
活埋的女屍已經解決完畢,我們把視線投向癱坐於樹前的菲律賓女傭,裴奚貞拿漢語說時,菲律賓女傭動了動嘴皮,她顯得極為無奈,“Can…you…speak…English?”
裴奚貞聞言愣於當場,他是懂英文的,只不過一時沒反應過來。
“I…fack…you!”
保鏢誤以為老狐狸吃癟,他衝上前踹了菲律賓女傭一腳,“竟然讓警官用英文跟你對話,要求真多啊,我平時最煩偷東西的。”
“哥們,淡定。”
裴奚貞把保鏢拉到一旁,他朝菲律賓女傭露出笑意,用英文盤問了對方几句。得到的資訊與蔣天賜大同小異,但勝於對方交代了偷的玩意有多少並值多少錢。我們拆開了麻袋,對方每說一樣,我們就核對一樣,這才清點了三分之一,價值就已經超過上了百萬,接下來提及現金的時候,我這才明白雍大生說的幾十萬不是RMB,而是美金,難怪比較認可美鈔的菲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