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辭閃爍道:“買……買的。”
“嗯,我相信你。”我微笑著掏出手槍,抵住對方的小肚子,“再不說實話,一槍把你前列腺打爆。”
花佰順撲騰一聲跪倒在地,“偷的。”
“這才對嘛。”
我收好了槍,懷疑的目光審視著他:“那天晚上你去我房間,僅僅為了偷那玩意?”
花佰順如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老實交代,花田公寓C棟303號發生了兇案,在我們警方趕來前,你曾進去過,都做了什麼?”我上下打量著他,發現他胸內的兜裡貌似揣了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我把手往裡掏了掏,很軟的手感,扯出一隻文胸……
色到一定的境界才會隨身攜帶。
事情敗露遮也遮不住了,花佰順聽到我的問話,面如土灰!他嘴卻死硬的不張口說話。
“老實說,比你嘴嚴實的人,我見的多了。但他們最後都被撬開了嘴。”我半真半假的道:手輕輕拉出腰間的電擊劍,啟動之後,藍色電弧噼裡啪啦的閃爍。
花佰順眼皮驟跳,看架勢就知道這玩意的威力,老老實實的坦白說:“我的確進去待了會。”他咬住嘴唇,憋了半天,繼而道:“看見房間裡全是女屍,僅有床上那具幾乎完美無暇,忍不住上前……揉摸了幾下。”
“猥褻屍體?”卜箋簞嫌惡的離花佰順遠了兩步,“蛆蟲!”
我推測道:“你膽量真不小,連屍體也敢作弄,然後故意把隨身攜帶的文胸套在女屍身上?”
“不是,我本來想帶走的,難得一個極品女人的內衣,當然要珍藏。”花佰順的表情頗為遺憾,他鬱悶道:“當時隊長用對講機催我,問我咋關窗這麼慢,情急之下我就慌了,匆忙離開303號,然後裝成驚魂未定的樣子,將303號內的情形彙報給他。”
花佰順長嘆了口氣,起初的膽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甘,“敗,就敗在那天正好揣了我女神的文胸,你恰好又是負責這事的警察。”
我心裡權衡了下,決定給他帶回D。I。E,《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零二條:盜竊、侮辱屍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何況這貨還盜竊了琳琅滿目的女式內衣,堪稱道德淪喪啊。有這種人在,以後哪家妹子還敢曬衣服了?
卜箋簞走到我耳邊,輕語道:“他說的是真的,但有一些事卻在刻意隱瞞。”她湊近我耳邊的時候,E杯貼在我胳膊上,讓我凌亂了。
“你咋知道的?”我詫異的看著她。
“眼神。”
……
我把竹葉紅的車鑰匙遞給卜箋簞,讓她去取車。
然後將花佰順用電擊劍弄暈後,我撥通了裴奚貞的手機,問他還在不在部門,他說和老蔣正準備走,我就說抓到了一個與案犯,可能與七情空姐案有關聯。電話裡三兩句說不清楚,他在D。I。E等我帶人過去。
很快,卜箋簞把車開了過來,把花佰順抬到車上,順路給她送回了家。
我載著昏迷的花佰順返回D。I。E,向裴奚貞說了關於今晚的事情,他也覺得事有蹊蹺,說不定能深挖出點啥線索。裴奚貞掏出手機對著花佰順拍了張照片,然後以彩信的形式傳給拘留所的人,讓他們問問趙興認不認得此人。
過了一會,拘留所打過來電話,說趙興認識。
裴奚貞眼珠子轉了轉,讓拘留所派人先把趙興送過來,便掛掉了電話。
花佰順清醒得時候,發現身處在審訊室中,斜前方有我和裴奚貞,還有一臺攝像裝置對著他,最讓其心生絕望的是,左側有個大胖子,還彼此認識。這可讓花佰順險些再度抽過去,他頹然的低下頭,“唉,本還想帶著僥倖心理混過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