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楓林,霧氣氤氳。
方陽目光深邃,輕輕地將女帝給摟入了懷裡,利用無尚妙法在為女帝檢查身體傷勢。
而那聲音還在女帝耳旁不斷迴盪著。
女帝嬌豔欲滴,肌膚在不斷的顫慄著,紅潤美豔的臉蛋早已徹底沉醉其中,而眼眸中那一汪汪的池水幾乎都要溢了出來。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已經快壓制不住了。
而魔頭則是在不斷點穴,手段頗為曼妙。
讓她緊緊咬著嘴唇,肌膚在不斷顫慄,而魔頭則靈氣盪漾,不斷撫平她肉體的傷勢,在最要緊的時刻卻戛然而止,不再遊弋。
“陛下,願賭服輸,既然你沒有能夠將本尊給拿下,自然要聽從本尊的話,你是要做那高高在上的女帝,還是要做本尊的奴隸?若你不喊主人的話,本尊可是不會再為你檢查身體了。”
方陽似笑非笑,手掌停止,靈氣也驟然熄滅。
女帝原本眉頭緊皺,閉著眼睛,被方陽用無上妙法治療著。
而此刻,隨著方陽的手掌停止,她不由睜開了眸子。
體內火焰再度燃燒起來,一陣疼痛,這次,卻沒有了那幾乎能熄滅火焰的妙法。
這讓她茫然了片刻,下意識用哀求的目光望向放呀昂。
然而,方陽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她怎麼掙扎,目光如何哀求,都始終一動不動。
顯然,就是在等待著她的呼喚。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故,以直抱怨!
方陽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沒有修煉玄天策的話,恐怕此刻已經成為了女帝的傀儡,被女帝肆意玩弄,掌控生死了。
因此,他就是要讓女帝成為自己的奴隸,最起碼也要狠狠的把玩一番,給對方一個教訓,否則這女人不會知道自己魔尊的威嚴。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女帝正躺在方陽懷裡,身上紅色鈴鐺輕輕搖曳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咬著嘴唇,春水在眸子中不斷盪漾著,近乎哀求地望向方陽,似乎在祈求。
疾病越來越嚴重了。
不斷在她體內滋生,難以壓制。
那種禁忌感,躁動感。
彷彿是從神魂裡滋生出來的,連壓都壓制不住。
這,便是奴隸。
在諸多典籍中已經有過記載,奴隸本來就是主人的玩物,專門供主人放鬆的。
因此,那個奴字,不僅能夠控制她的生死,更能夠控制她的一切。
從而,更好地服侍主人。
這也是女帝發現自己成為魔頭奴隸之後,為何悲憤欲絕,甚至想要自殺的真正緣由。
一入奴門深似海,從此女帝成故人!
她已經踏入了深淵,在不斷地惡墮,自然沒有了回頭路,這是毋庸置疑的。
隨著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盛,眉心的奴字不斷閃爍,女帝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臉頰嬌豔欲滴。
內心既悲憤又無奈。
羞憤欲絕!
她能夠感受到,魔頭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想要把自己的尊嚴給徹底打碎,然後,不斷作賤,不斷玩弄,就是要讓自己成為徹頭徹尾的奴隸。
但她並沒有太過憎恨魔頭,反而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
成王敗寇!
自己傾盡了一切手段,不也是想要把魔頭化為奴隸嗎?
只不過自己失敗了,既然如此,魔頭報復回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只是惱怒自己沒有做好十足的籌謀,更惱怒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奇奇怪怪的感覺,如此地放蕩。
只是被魔頭稍微撩撥了一下,便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而且,魔頭停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