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幽幽,讓魔後身姿一顫,原本就滾燙的肌膚,變得越發灼熱起來,內心越發繚亂,大腦中一片空白。
到現在,她的夫君想和她同房,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黏膩,悅耳,動聽……
雖然她一向看不起山海魔主,也就是自家夫君,但畢竟還有著廉恥之心,自從踏入凡間之後,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便對夫君產生了濃重的愧疚之情。
原本蕭瑟的環境,似乎都變得春意盎然了許多。
自己那窩囊廢如同烏龜一般的夫君,確實平平無奇,稱不上英俊,遠遠無法和麵前這凡人相提並論。
於是,最起碼還保持著基本的理智,手掌一揮舞,一層層的霧氣從她的四周瀰漫而出,又捲起了無盡的楓葉。
那灼熱的氣息就這麼吹到了的鎖骨上,讓魔後的身姿再度一顫。
在冥界,尤其是在山海禁地,她一向高高在上,所有的奴僕見到她都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的冒犯,可如今,剛剛到達凡塵,卻被一個男子如此戲弄,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不要!”
落葉飛舞,霧氣瀰漫,將兩人的身軀給緩緩地遮蔽住,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裡面究竟發生了何事,只能夠聽到一陣陣黏膩的嚶嚀。
這種感覺,簡直是前所未有,如此的禁忌,如此的矛盾,也是如此的刺激,不斷撩撥著她的內心,讓她想要踏入深淵之中。
氣氛逐漸變得旖旎,曖昧。
怎……
彷彿在扮演什麼特殊的角色,只會撩撥起人的內心,讓人感覺一陣陣的刺激。
魔後不僅沒有庇佑自己,為自己復仇,反倒是和那兇手光天化日之下便開始放蕩了。
但此刻,她偏偏一陣凌亂,幾乎不斷顫慄,甚至連那曼妙的臀部都微微搖曳著。
隨後,便將身姿向後貼去,緊貼著方陽那滾燙炙熱的胸膛,雪白的脖頸倒在了方陽的懷間,被方陽肆意地貼著自己的鎖骨。
要多虛弱就有多虛弱,身體中的靈力,更是不知何時徹底逸散了出去。
如今,魔後怎麼能和這魔頭廝混在一起?
而且還發出了如此的聲音?簡直是最大,也是最荒謬之事。
魔後嚶嚀一聲,從喉嚨深處吐出了一陣黏膩的呢喃,是如此的曼妙,如此的誘人。
“我們不是背叛了魔主,而是魔主對不起我們!”
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文蟬衣的面,就敢如此的挑釁。
在這極度的愧疚之下,她刻意遺忘了夫君,甚至不敢再去想這禁忌的字眼,沒想到此刻,面前這凡人卻是故意提了出來,不斷撩撥著她的內心,讓這份愧疚,以及突破禁忌的墮落,變得越來越濃郁。
她臉色通紅,嬌豔欲滴,那原本就美豔的眸子彷彿盛著一汪汪的春水,不斷盪漾,不斷徘徊,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彷彿要從眸子溢位來一般。
她顫抖著聲音開口,終於開始阻止起方陽,畢竟現在還有回頭的餘地,如果真被那魔頭做到了這等地步,便真的是無法回頭了,會狠狠地墮入深淵之中,或者陷入沼澤裡。
方陽緊貼著魔後那天鵝般雪白修長的脖頸,輕輕吐著聲音。
她,怎能如此放蕩?怎能這麼敏感?
裝什麼裝,平日裡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到最後,沒想到竟然放蕩了這等地步,恐怕自己都做不到像魔後這般燒。
“那般滋味,遠遠不是魔主能夠帶來的。”
怎麼可能?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沒錯!自己出現了幻覺!
剎那間,馮鈺只覺得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彷彿神魂都從腦海深處飛了出去,成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