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鯤進入陣法,散發著一陣陣血色的光芒,妖豔詭異。
鬼燈宗宗主頓覺神清氣爽,彷彿把沒用的贅肉都給切除了。
自此以後天高地遠。
他此生最為厭惡女人,什麼仙子,夫人,都完全不放在眼裡,只覺得會妨礙修行。
但卻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而這一次,為了對付魔頭,他特意使用了禁術。
這個禁術需要獻祭自身的一些血肉,血肉越重要,威力就越強。
而鯤,是人體頗為重要的東西。
能夠極大地增加禁術的威力。
一旦把這個東西給獻祭了,等他利用生辰八字,焚神燈,連線到魔頭的靈魂,魔頭必死無疑。
除非,魔頭的靈魂已經發生改變,生辰八字和他沒有任何的瓜葛,但這又怎麼可能呢?
他已經利用焚神燈檢驗到了,魔頭自身的氣息沒有絲毫改變。
若是偷樑換柱,焚神燈不可能檢驗不到。
因此,這一次他幾乎有十成的把握。
“噗!”
又是一口黑色的鮮血吐出。
那一寸左右的幼鯤,已經徹底融化,融入了陣法之中,焚神燈火焰大盛,散發著耀眼的光彩,映照著鬼燈宗宗主那猙獰臉頰。
“血雨魔尊,我傾我幼鯤之力,再賭上全部生命,我倒要看看你這次死不死,等你死之後我就會成為神宗的魔道領袖,所有人都必須聽從本宗主的命令。這,便是沒有女人的強大之處!”
他獰笑著,自信滿滿,只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
夜色繚繞。
影月庵,合歡宗的庭院。
床影盪漾,紗霧瀰漫。
一陣陣的香氣在庭院之中徘徊著。
合歡宗宗主,以及他的夫人坐在床邊,宗主夫人一身薄如蟬翼的衣物,眉眼如絲,輕輕地咬著嘴唇。
但餘光卻時不時的瞥向宗主放在自己腰身上的那雙手,眼裡盡是嫌棄。
之前在她的眼裡,自家丈夫是最為英俊,也是最為霸氣的。
但今日,自從見過魔尊,並且當著丈夫的面,被魔尊狠狠懲罰之後,她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是何等的可悲,何等的見識稀少。
在魔尊面前,合歡宗宗主竟有些面目可憎。
而且,那瘦弱的身軀,如何和魔尊那精壯的身體相提並論?
今日,魔尊甚至沒有大動干戈,只是輕輕在她身上點了幾下,便讓她神魂顛倒。
那種感覺,簡直是前所未有,她的丈夫根本就給予不了。
也正是經過這件事,她才徹底明白,原來……自己同樣也可以觀潮。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現在,她突然對丈夫很是嫌棄,甚至不願意讓對方動自己一根手指。
覺得他……不配。
“夫人,我今日煞氣欲結,很適合修行雙修功法,你看如何?”
合歡宗宗主微笑著,將手向自家夫人的腰間,輕輕探去,打算寬衣解帶。
誰知下一刻,宗主夫人的身軀輕輕一晃,就把他的手給躲開了,隨後,向旁邊坐了一點。
宗主頓時愣住,臉上滿都是茫然之色,一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家夫人退這一步,是認真的嗎?
他呆呆的看著自家夫人,夫人勉強一笑。
“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算了吧。”
“……行。”
宗主點點頭,很是理解。
畢竟今日他的夫人,在魔頭面前中了招,被魔頭摧殘了一番,幾乎成了行屍走肉。
那份痛苦顯然達到了極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