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只聽見“嘭嘭嘭”幾聲響,許安腳下多了幾個洞,他藉著火光照耀,看清了對方手裡的兵器。
沈雲清手裡多了一個黑色的東西,那個東西的洞口還在冒著煙,她只是開了幾木倉嚇唬嚇唬對方,所以才對著腳下打。
沈雲清:“我這個可比弓箭快多了,不想吃子弓單的話就讓開。”
沒了林氏和雲嬌她們,她可以放開手腳博。
許安見沈雲清來真格,便收起了切磋的心思,從腰側掏出了長刀,全力以赴,“郡守大人命我留下你們二位,想走,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沈雲清雙手握住手木倉,食指放在扳機上,側頭瞄準許安,眯著眼注視著對方的動作,隨時準備扣下這一木倉。
“這有什麼難的,只需要一木倉,你就可以倒下了。”
她為了讓對方見識手木倉的厲害,朝旁邊的一顆樹上開了一木倉,又是“嘭”一聲響,碗口大的樹幹上,多了一個一尺多深的洞。
一旁的何彩琴聽見這個聲音,嚇得趕緊矇住耳朵,朝人群后面躲起來。
心道:果然低估了這個女人,這兩個人來頭都不小。
周圍的人見識了沈雲清手裡東西的厲害之處,都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前,就連許安也被這比弓箭還快的速度嚇住了。
他原本握刀的手往後縮了半分,只不過遲疑了半秒,他又邁開步子上前。
他是一個軍人,豈能因為對方的嚇唬就退縮了,那樣的首領如何能守得住城池。
沈雲清見他沒有片刻猶豫地上前,立馬給子弓單上膛對準許安:“站住!”
就在幾人僵持的時候,沈雲清感覺自己腰上一緊,然後整個人就飄離了地面。
南宮嶠又像上次一樣,運內力使用輕功,將她帶離了那個偏院,來到郡守府的主院屋頂。
只不過這一次,除了南宮嶠會輕功,許安也會,他們一離開地面飛向屋頂,許安就跟上來了。
沈雲清只得側著身朝許安耳側開了一木倉。
後面許安喊道:“二位留步!”
只是南宮嶠哪裡會聽他的,他運足內力,朝郡守府外飛去,拋下一句話:“告訴郡守大人,我給他留了一張紙條在屋內,請他放心,寧王的所作所為自有他的下場,謝謝他告訴我這些,也請他做好準備,過不了多久,他該進京領罪了!”
說罷幾個跳躍朝城門飛去,見沈雲清還側著身戒備著,手上不由自主地摟緊了。
“不用了,他們追不上的。”
沈雲清:“那出不去城門怎麼辦?”
南宮嶠:“又不是隻有一個城門,再說守備軍統領都去了郡守府,我們還怕闖不出去嗎?”
沈雲清側頭望過去,笑著點頭:“有道理!”隨即又擔憂起林氏:“不知道娘和雲嬌她們有沒有出去?”
她話剛落,前方就有一個巨大的白影出現,沈雲清定睛一看,不是雲嬌她們還能是誰。
“娘,雲嬌……”
在空曠的空中說話的缺點就是,話會被風給吹散了,前方的幾個人完全沒聽見她的話,一溜煙消失在了街盡頭的轉角處。
沈雲清擔心她們,朝南宮嶠喊道:“追上她們。”
“給個好處。”
沈雲清:“???你說什麼?”
南宮嶠將臉湊過來:“表揚一下。”
折騰了一晚上,此時正是晨曦朦朧之際,夜色剛剛退去,有百姓已經開始擺攤賣早點了。
沉睡了一晚的寧州城,又將開始忙碌的一天。
沈雲清藉著微弱的晨曦看了看南宮嶠的臉,並沒有什麼髒東西,那他說的表揚一下是什麼意思?
沈雲清愁眉思忖良久,“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