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玩這個?”
“是誰說大了就不能玩了?”殷銀輕聳雙肩,開心從懷裡掏出荷錢,轉眸對小攤老闆詢問:“多少錢?”
小攤老闆傻眼了,如痴呆一般愣看跟前的仙女,不明白仙女不好好呆在天宮,怎麼私自跑下凡來了?哪裡還能說得出半句話,手足無措掉入仙子的白裡透紅臉腮內無法自拔。
殷銀見這個小攤老闆下流看著自已,漾笑的傾世容顏一斂,不笑就如萬年寒冰的臉,馬上凍傷了人,寒氣吐露:“看什麼看,再看本小姐挖了你的狗目。”
幹!殷大小姐恢復了本性,阿真額頭滑汗,搶過她手中的荷袋,輕聲責怪了一句,上前推了推痴呆的老闆,笑聲喊道:“回魂了,多少錢。”
小攤老闆被推回過神,連連彎躬回應:“十五紋,十五紋。”
阿真開啟殷大小姐的荷袋,掏出十五個銅板給老闆,把荷袋放入萬年寒冰懷裡,牽著他的手,微笑離開。
好……好美啊!小攤老闆凝視遠去的兩人,感嘆不已,不管是冰冰冷冷的仙子,還是漾粉柔笑的仙子,都一樣的美,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著麼美的姑娘,那位公子可真福氣吶。
若小攤老闆知曉自已見著的就是杭州首絕,大概也就不會這麼感嘆了,比竟杭州自古出美女,殷大小姐更是杭州海量美女團中的傾世首絕,廢話!
一路遊於玉苑蜒道,身邊的女人看見好玩好吃的,也不管別人心臟承不承受得了,擠了就上去。從瓊林園直到雪梅園,跟於身後的布哥五人已是大包小包掛滿身。阿真賞看結花彩、單對聯、挽花燈,直到抵達了仙虹橋。
仙虹橋,橋的南北約數百步,遠看去猶如天上的飛虹跨越湖面一般,橋的兩端雲集了各項小飾商貶、小吃蓬擺、玩物推攤,大量的文人雅仕,俊男美女於四下賞梅賞櫻、作詩吟對、觀水放燈,遠處大草坪上還有人在放風箏,景象熱鬧非凡。
見著此景,殷銀自然便往一處風箏攤走去,她一跨步,阿真就知她想幹什麼,宛爾笑拉住她,戒告道:“別再買了,布哥他們手都拿不下了。”這麼個傾世美人去放風箏,他可不想當熊貓讓人圍觀。
殷銀想放風箏,手掌被扯,訥訥轉身看著五人,詫異詢問:“癩蛤蟆,我有買這麼多東西嗎?”
“沒有,這些是他們買的。”阿真嘿嘿調侃,牽著她走上橋,來到了一處較少人的橋杆,靜靜觀看下面緩緩流過的祈願水燈,手臂不知不覺就摟過身邊的人兒,靜靜感覺著這一刻的安詳。
殷銀跟著他站於橋上,下視水下流過的盞盞小燈,遠處有人作詩吟對,看了一會兒,不再安份了,轉眸對阿真說道:“癩蛤蟆,你也吟詩作對吧。”
“我吟了你聽得懂嗎?”裂出血盆大口,抬手捏了捏傾世人兒的粉紅小腮,回想太湖文會,噗聲笑了出來,突然大樂。
殷銀聽得調侃,自然也想起太湖文會,臉兒驀地大紅,羞極咬唇輕捶了笑的不成人樣男人一下,跺腳嗔道:“不準笑,我後來也有學了,以後肯定比蘇婷婷厲害。”
“是是是,比婷兒厲害,比婷兒厲害。”捱了一記,阿真菀爾刷了刷她悱紅腮兒,不再逗她,雙眼粼粼聚滿情深,低吟道:“情堪何嫋嫋,西子湖中生。旌玉向環侍,舟扁逐水流。目極往事矣,神女絞共遊。搖琴奏七樂,雪梅吐寒中。”
殷銀不懂此乃寄情五律,可癩蛤蟆用如此深情的目光看著自已,不用想就知他是在說她,剪水瞳眸一時也情絲纏纏,雙腮粉紅更依偎過去,幸福道:“癩蛤蟆,你念的真好聽。”
“何只好聽,還很情深。真是好詩!”就在殷銀含情脈脈之際,耳內一道爽朗贊聲響起。
“呃?”阿真和殷銀聽得這道贊聲,相顧疑惑轉眸於南畔,見著是名二十出頭少年,此少年長的俊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