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真是忠心的很。”
溫堯捱了那頓板子後醒來便沒再見過鄭嬤嬤和花意兩人,他猜是被秦宴處理了,便也沒問。
而宮外,白氏在得知溫堯沒死,就直接滅了鄭嬤嬤和花意兩家人的口,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的廢物,自是死的越早越好。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白氏盯著薛盛遠,“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儘快除掉他,你可別忘了,那小賤種之前就威脅過我,要讓婉兒入宮給他作伴。”
“婉兒是要嫁給肅王的,絕不能入宮。”
薛盛遠被她吵的有些煩,但也知道白氏說的是事實,薛堯不除,薛家難安。
薛盛遠很快有了決斷,對白氏道:“你安排人去宮裡送個信,就說溫氏病了,讓薛堯回來探病。”
讓庶子回來在姨娘床前盡孝,已是嫡母恩德,若溫堯不回,薛家就能拿著孝道二字大說特說,就連薛太后之前打他的事都能扯到他不孝的事上去。
但人若出了宮,還讓他活著回宮,那是他薛盛遠無能。
白氏立馬猜到他這是想用溫渝逼薛堯出宮,白氏連忙應道:“我這就去安排。”
薛盛遠也起了身,白氏便隨口問,“相爺要去哪兒?”
薛盛遠道:“青竹軒。”
白氏臉一垮,“相爺可真真是個長情人兒,到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呢。”
薛盛遠被她一懟,跟著動了怒,“你又在說什麼胡話,本相不過是去警告她老實些。”
薛盛遠一甩袖,重重說了句“不可理喻”便立馬大步出了門。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誰不可理喻?你回來把話給我說清楚……”白氏被薛盛遠的話刺激到,衝著他背影怒喊。
身邊伺候的丫鬟嬤嬤輪番勸才將人拉住,氣卻還是沒消下來。
其實丫鬟們也不解,白氏平常多沉穩冷靜的人,整個左相府裡裡外外那麼多事一手抓,誰不誇一句能幹,偏每次碰上跟青竹軒那位有關的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當真如相爺所說,不可理喻。
這頭,薛盛遠不知他走後白氏又在怎麼鬧脾氣,他徑直進了青竹軒,他到時溫渝正在教女兒唸書。
溫渝如今才三十出頭,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還如年輕時一樣,嫻靜溫柔,氣若幽蘭,與薛盛遠第一次見她那般,叫人移不開眼。
薛清若彷彿與她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眉眼,無比相似的長相,只是更加地靈動,活潑,彷彿凳子上長了刺,扭來扭去地坐不住。
薛盛遠在門口站了半天,母女兩卻誰都沒發現他,薛盛遠不得不咳嗽一聲來提醒自己的存在。
溫渝和薛清若同時看向門口,沒有任何的喜悅,溫渝更是當場冷下了臉,像母雞護小雞仔一樣展開雙臂把薛清若護在了自己身後,警惕地看著薛盛遠,“你又想做什麼?”
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防備以及憎惡。
薛清若更是藏在溫渝身後,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這樣的態度著實讓薛盛遠不悅,他邁步向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