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暴漲,手中的黑色重劍竟然急速變大,一股大山般的氣息從黑劍之中散發開來,此劍乃烈賁以一座恆古巨山煉製而成,數十萬丈的高山被他練成一把劍,而此劍的重量更是驚人的達到了億萬斤,可見其恐怖之處,
他渾身七彩光芒乍現,奮力的一劍對著界魂戰鼓激射而去,此時,他已經將目標轉移到了界魂戰鼓之上。之前的一擊讓那個他受傷,這激起他那心中埋藏許久的仇恨,當初他與荒古一戰,持續了不過百息,便被荒古打的幾乎魂飛魄散,這也被烈賁視為奇恥大辱,這也是窟赦與烈賁都對雷罡有敵意的原因,若是荒古本人在此,他們必然不會冒然表現出自己的怨恨,但雷罡不是荒古,雷罡沒有荒古那恐怖的實力,當初烈賁與窟赦皆是荒古的手下敗將,這些年來幾乎已經成為了兩人的心魔,此時遇到雷罡他們沒有過多的忌憚,想將其擊殺以消心頭之恨。
不過,此時界魂戰鼓的威力讓烈賁心中的不甘全部激發出來,這壓抑了無數年的憤怒、不甘、怨恨的瞬間爆發,令烈賁發瘋般的想將界魂戰鼓擊的粉碎,這般的心情常人無法去體會,畢竟,達到烈賁這種程度,而其實力一直威懾著整個荒古界,但在荒古手中竟然無法支援百息,這種不甘和絕望無疑達到了極點。
見烈賁發瘋似的攻來,雷罡心中一跳,他心念空中界魂戰鼓而身體急速倒退,他不敢在嘗試那瞬間的巨力,否則,必然會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界魂戰鼓脫離雷罡彷彿是感受到了威脅,他竟然急速變大,從一丈到十丈,百丈、最後宛如一座高山的立在哪裡,散發的六彩光芒給人一股聖潔但又令人肅然起敬,一股無法言喻的磅礴洪荒氣息從界魂戰鼓之中散發開來。
“轟隆隆!”天地齊鳴驚天動地,烈賁的全力一劍再次揮在界魂戰鼓之上,一股六彩震盪波洶湧爆發開來,而烈賁噴出一口鮮血竟然被震的倒飛開來,而遠處的荒太虛、窟赦兩人面色蒼白,嘴角隱含鮮血,七彩童子則是面色鐵青無比,眼中的掙扎之色極濃,烈賁的攻擊越強,讓他感受到的荒古氣息就越濃。七彩童子渾身七彩光芒四射,他雙目死死的盯著烈賁怒聲喝道:“住手!”聲音宛如滾雷一般在空中炸響。
已經被界魂戰鼓的力量震的渾身氣血沸騰的烈賁聽到七彩童子的怒喝之聲,眼中恢復了少許的清明,他雙目盯著界魂戰鼓露出了一股悽慘之色,整個身軀都顯得有些蒼老起來,荒古之強已經讓他心驚膽戰,單單他煉製之物便不是自己能夠擊破的,那麼面對他本人,也許也和昔日一般毫無還手之力吧。
看著豎在哪裡的界魂戰鼓,烈賁悽慘笑著:無論自己努力多少年,都無法戰勝他麼?
“殺了那小子便可,不要攻擊此物。”七彩童子眉頭倒豎的喝道,他右手一轉,一股七彩光芒出現射向雷罡,而荒太虛與窟赦此時的戰鬥依舊不分勝負,天地只傳來嗡鳴的震動之聲,一股股暴虐氣息洶湧席捲四方。荒太虛手持一把約莫七尺輕劍,這劍柄之下有著一個荒字,此劍乃荒太虛最強武器,乃荒古親手鑄造,但這窟赦渾身被煞氣包裹,竟然讓荒太虛一時無法將其攻破,彷彿,窟赦體內有著無法耗盡的煞氣一般。
“荒太虛,老夫知曉你一輩子都以你師尊為目標而修煉,但老夫可以告訴你,你一輩子都無法達到你師尊那般層次,當初你師尊一拳便把老夫土煞之氣擊散,而你……”窟赦冰冷的嘲笑之聲想起,他煞霧繚繞一道道攻擊襲向荒太虛,但都被荒太虛抵擋,兩人的戰鬥一時陷入了僵持之中。
雷罡瞳孔一縮,看著七彩童子射來的光芒,他內心一跳,想移動到界魂戰鼓的後方,但發現自己的身體一時無法動彈,連忙控制界魂戰鼓擋在面前,六彩光芒擊在界魂戰鼓之上再一次敲響了界魂戰鼓,一股驚天動地的巨響再次響起,而七彩童子面色浮現憤怒之色,他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