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使不下去。不過他心下卻已瞭然,如此料敵先機的劍法,定是獨孤九劍無疑,此人當是風清揚。
想到這裡不由的心念大動,想要試試這獨孤九劍的威力。他將長劍一抖,劃出滿空銀蛇,條條都從不同方位襲向風清揚。
風清揚劍尖一挑,向前微送,直刺中宮,滿天銀蛇頓時消失。
風蕭蕭心中大讚,劍勢又一變,左腳踏前一步,運勁於劍尖,沒有任何招式變化,只是一刺,只是快。
風清揚“咦”了一聲,也是直直刺來,“叮”的一聲,兩劍劍尖相撞,隨後“喀啦喀啦”的響了幾聲。
風蕭蕭的長劍寸寸折斷,被震的飛身後退。一直退到了一臉呆滯的令狐沖身邊才運功站穩。
風清揚也退了兩步,讚道:“小子,這一劍不錯。”
風蕭蕭躬身行禮,笑道:“多謝風師叔手下留情,硬接我這一劍,不然我已被刺死了。”
風清揚白眉一揚,奇道:“你認識我?”然後又擺擺手道:“你這一劍確實不凡,我如不硬接,那便只能殺了你,我殺你作甚?”
風蕭蕭笑道:“風師叔,晚輩是華山劍宗風蕭蕭,家師林誨清溪。”又衝還呆站在那裡的令狐沖喝道:“還不快來拜見風師叔。”
令狐沖回神過來,拜伏在地叫道:“晚輩華山令狐沖,拜見風太師叔。”
風清揚似乎極為愉悅,語氣輕快的說道:“原來你是林師兄的弟子,師兄他還好吧?”
他見風蕭蕭年紀甚輕,想來是林清溪近年調教出來的弟子。由此推斷師兄可能還在人世,不由欣喜萬分。
風蕭蕭搖搖頭,道:“恩師當年重傷逃離華山,苦撐三月,傷重不支,早已仙去。留有血書一封,請風師叔過目。”
風清揚身影一閃,就到了他身前,接過了血書,雙目精光閃動,顯是心情激盪,內力波動的緣故。
片刻之後,風清揚長嘆一聲道:“師兄他果然故去了,當年他與我最是要好……好在他終究傳下了一個佳弟子,不至於含恨酒泉。剛才我聽你說,你還有師兄弟?”
風蕭蕭道:“不錯,封不平封師兄、成不憂成師兄,他們現今都在這華山之上。”
風清揚捻著鬍鬚欣慰道:“當年他二人不過是倆青年,沒想到如今還活著,華山劍宗一脈總算沒有失傳……你說他們都在華山?剛才你也說過,華山派危在旦夕?”
風蕭蕭將華山如今情況簡略訴說了一番,風清揚憤忿之色溢於言表。
令狐沖也是大驚失態,“沒想到嵩山如此狠毒,而二師弟竟是混入多年的奸細。”
風蕭蕭道:“令狐沖,不管當年劍、氣二宗如何紛爭,總歸是華山派自己的事情。如今宗門有牆毀的危險,我劍宗縱然再是不滿,也已擱下深仇,想助華山渡此難關。而且你再見到勞德諾,也要表現如常。否則讓嵩山派發現他已暴露,不知道又要使出何種歹毒手段。衡山劉正風的事你也見到了,只要讓嵩山派抓住把柄,他就敢滅你滿門。”
令狐沖想起金盆洗手之事,渾身大汗淋漓,躬身道:“師叔教誨我定會牢記。”
風蕭蕭道:“風師叔,如今你不如隨我下崖,想來憑師叔的聲望,那嵩山派定然不敢再越雷池。”
風清揚搖搖頭,說道:“嵩山派為了讓五嶽合併,已經準備了十年之久,絕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放棄。況且當年我已發誓,此生再也不見華山派的人,也不再與人比劍。今天卻雙雙破誓,我已甚是不安……”
看見風蕭蕭還要再勸,將手一揮,道:“你毋須多說,我意已決。不過我的劍法不能失傳,你的天資百年難見,而我也看過這個小子練劍,其資質性格卻更為適合我的劍法。如今你們二人就隨我學這套‘獨孤九劍’吧。在學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