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李閥以及他的名聲,更會寒了眾手下的心,才有這會兒尉遲敬德挺應引戰。
風蕭蕭微微一笑,趁機收回作亂的手,道:“那麼就快輪到我出場了,姣姣小姐應該馬上離開才是。”
他不得不收回來手,因為他的指尖已經莫名其妙變得溫熱甚至有丁點潮溼,再接下去,榮姣姣估計不會在乎,他卻真的受不了了。
榮姣姣臉頰飛掠過一抹紅雲,嬌嗔道:“邪帝將人家撩撥這一陣,就想撒手不管嘛?”
她甚至似有意似無意的望向風蕭蕭正縮往後側的手,然後彷彿被火燙似的轉開頭,浮紅自玉頸蔓至耳尖,其羞態不可謂不美得驚心動魄。
風蕭蕭明知道她是故意裝出來的模樣,也不由思緒一亂,暗中苦笑道:“女人要是放得開,真比男人難對付多了。”
他面上卻露出抹若隱若現,瞧著十分淫/褻的笑容,嘿嘿笑道:“所以你晚上才要洗得乾乾淨、香噴噴,來慶祝我們大獲全勝嘛!”
榮姣姣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顯在她極為清純的臉蛋上,更是倍添誘惑感,盈盈起身道:“人家去了……”
她輕挪半步,又匆匆的道:“邪帝得手之後,可直接退至後院迴廊旁的假山後,哪裡有暗道可直通人家的房間,不虞被人追擊。”
風蕭蕭點點頭,瞧著她回眸嫣然一笑,帶著陣香風去遠了,方才抓起桌上的酒壺,苦笑著以酒洗手,暗道:“我這輩子歷事也算多了,沒想到至如今,還有像個毛頭小子般差點手足無措的時候,魔門魔門……果然邪門的很。”
其實隋末之時,北地胡化嚴重,作風已然十分開放,像榮嬌嬌、董淑妮身上都有胡人血統,又本就與魔門有說不清的關係,更乃男女關係最亂的世家出身,根本視以色伺人為平常事。
倒是風蕭蕭這個名義上的魔門邪帝於此來說,太過保守了。沒看到邊不負一流,在陰癸派中胡搞亂搞,連輩分都不管,也不見祝玉妍攔阻麼?顯然風氣如此,約束尋常百姓的道德規範,根本落不到他們這些人的頭上。
廳內突然爆起一陣如雷采聲。
風蕭蕭收起思緒,轉目瞧去,見王薄與尉遲敬德都是使鞭,而且還都是使鞭高手,鞭影似劍似刀,縱橫飛舞的鞭勢中有如珠走玉盤,彷彿行雲流水。
不過王薄盛名之下無虛士,直瞧了幾眼,風蕭蕭便知道他贏定了。
因為他鞭風上根本帶著先天氣勁!
先天氣勁沒有數十年精心打熬的內功,或是驚人的奇遇,一輩子也休想練得出來。
尉遲敬德雖然鞭招詭變莫測,兼之機智非常,變招奇快,看似與王薄鬥得有聲有色不落下風,其實根本不敢讓兩鞭相交,時間短點還罷了,一旦戰勢拖長,便會因顧忌良多而顧此失彼。
只要讓王薄瞅準機會,一鞭子抽實,尉遲敬德唯剩立敗當場這一個結果。
果然不出他所料,又過十招之後,王薄竟使鞭做矛,似箭射出,狠狠以鞭尖刺上了尉遲敬德的鞭尖。
最是細小的鞭尖相頂也就罷了,偏偏這一下彷彿讓兩邊合成了一鞭,就算尉遲敬德想要奮力脫開,合在一起的兩根長鞭已蕩起肉眼可見,且不斷擴大的氣浪波紋。
攪起的氣勁掀得周遭旁觀的賓客衣衫與發齊飄,現在還敢圍在一邊的人,自然都是當世頂尖的高手,還不至受於不了而退開,只是相顧動容。
明明顯出如此大的力道,兩鞭鞭尖竟然沒有分開須臾,這是何等驚人的功力?
連風蕭蕭都睜目讚歎,只這一手,王薄鞭王之名,絕對名副其實。
不過他讚歎過後,忽然冷冷一笑,道:“諸位看得興高采烈,讓風某也手癢了呢!”
他說話間,身形不知怎地突變恍惚,竟莫名其妙的穿過本來擠得很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