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解了阿紫的穴道。說道:“你好好養傷,別再耍什麼心思了,你是瞞不過我的,莫要自己去尋死。”
阿紫應了一聲。滑稽中帶著惶恐。單腳跳著蹦遠了。
風蕭蕭望著她的背影,搖頭嘆道:“這小丫頭品性不好,連做好事都不安好心,遲早不得善終。”
木婉清吃味道:“你那麼關心她做什麼。”
風蕭蕭順了順她被香汗黏住的秀髮,柔聲道:“星宿派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你也全見過了,她從小在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長大,還能好的了嗎?其實也怪不得她。再想想她姐姐阿朱,你不覺得這個小丫頭其實挺可憐麼?”
木婉清搖了搖頭。道:“她想害你,想殺我,那就該死,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
風蕭蕭悚然一驚,心道:“是啊,她可不可憐關我何事?我豈會為此心軟?”,轉念想道:“孃的,定然又是‘靜心訣’搞得鬼,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邪門了……”
木婉清見他默然不語,還以為是生氣了,心下一慌,緊靠了過去,道:“你既然可憐她,我不殺她就是了,”
風蕭蕭回神嘆道:“任她自生自滅吧……婉兒,我還有些事需要去天山一趟,咱們休息幾日,便即動身。”
木婉清巴不得他快些遠離阿紫,喜滋滋的道:“好呀!”,頓了頓,又為難的看了看自己,面頰生紅,很是害羞。
她的衣物方才全被風蕭蕭粗暴的撕成稀爛,雖是披了件披風,但哪裡掩得住身子。
風蕭蕭也頗為無奈,荒山野地的沒處買衣服,更不會去將阿紫給扒光了,只得脫去了衣衫,換給木婉清穿上,自己則緊披了披風,加上貼身的內衣,勉強不會露光。
木婉清穿著他的衣物,心中很是興奮,低著頭扯住衣角,左右扭著身子,看了又看,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人。
風蕭蕭笑道:“你一直都和我打扮差不多,這一換來,倒還挺合適的。”
木婉清笑吟吟的摟住了他,媚眼流波,嬌美不可名狀。
風蕭蕭心中又騰起了一股火熱,幾乎不能抑制將她摟住,探手不住的撫摸,在她耳邊低喃道:“我還是喜歡你那身黑裙,下次到了城鎮,你定要換上一套給我……”
木婉清功力甚深,本來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此時卻好似又盡數散去了,整個人都軟到了他的懷中,應和著低低呻吟。
好在風蕭蕭畢竟意志堅定,只是溫存了一陣,點到為止,並未深入,否則木婉清初沾雨露,這麼快再來一回,定然會被折騰死了,只怕十幾日都別想動身。
往後數日,兩人耳鬢廝磨,甜蜜得很。
只是木婉清面對風蕭蕭時,幾乎毫無定力。
她情苗深種,就算沒有“靜心訣”的影響,也難得把持得住。
更何況風蕭蕭又格外的溫柔體貼,與初次那回的暴戾,簡直判若兩人,讓她總是情難自禁。
又過了幾日,兩人方才動身,也不去理會哀求著想要離開的阿紫,很快便翻出了崖底。
只不過此處已經深入西域腹地,地廣人稀,連走十數日都沒碰上一個活人,更別提城市了。
最後還是遇上了一戶山中獵戶,風蕭蕭方才換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木婉清倒是興奮的將他的衣物盡數穿上了身,連貼身的裡衣也沒放過,每日俏臉上都微微帶著紅暈,十分的歡喜。
眼見冬去春來,化雪花開,兩人終於走出了連綿的山脈,到了山下的一座小鎮之中。
風蕭蕭還惦記著木婉清一身黑裙黑鞋的打扮,心頭自是火熱熱的,帶著她快步進鎮。
半途見到了數波帶著兵刃的武人,服飾多數奇形怪狀,武器也大都形相古怪,說不出名目,全往鎮外行去。
風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