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害死了。”
風蕭蕭尋思道:“不用多問,看來阿紫確實被丁春秋捉住了,她瞧見了少林眾僧,便乾脆栽贓到他們身上,以求趁機脫身。”
轉念又想道:“丁春秋既然說出了‘神木王鼎’的名稱。必定不會留活口了,也不知這武功差勁的虛竹是怎麼逃出走的?”
神木王鼎是修煉化功**的必須之物。如沒有它,不但功力會慢慢減退,體內積蓄幾十年的毒性不得新毒剋制,便逐漸反噬,最後死得慘不忍睹。
如此關鍵之物卻被阿紫盜走,丁春秋豈肯善罷甘休,從星宿海一路找來了中原。
此物的功用一旦被正道人士知曉,肯定一毀了之,是以丁春秋必定會將少林眾僧滅口。
風蕭蕭腦中念頭飛閃,問道:“段譽呢?他也被捉了?”
虛竹搖頭道:“早在幾日前,段施主一行人就被幾位天龍寺的大師接走了。”
風蕭蕭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皺,又問道:“你是怎麼逃走的?”
虛竹合十道:“是一位紫衣的女施主好心腸,趁夜將我放走了,讓我去找到蕭施主。小僧不敢歇息,一路找尋,又困又累,方才體力有些不支,睡了過去,讓風施主見笑了。”
他自幼在少林寺中長大,這回還是頭一次出寺,根本不認得路,若是有目標還好,能一路問去,可是漫無目的的尋人,自是不知不覺的走上了眼熟的路徑,反而越行越遠,回到了擂鼓山中。
風蕭蕭既知蕭峰無事,只是去追著找阿紫了,卻被丁春秋虛晃一槍甩開了,心中大定,微笑道:“你真是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虛竹疑惑道:“風施主這是何意?小僧愚笨,聽不大懂。”
風蕭蕭呵呵一笑,道:“你慢慢去找吧,我可要走了。”
虛竹忙合十道:“還請風施主看在江湖同道的情面上,能夠施以援手,小僧感激不盡。”
風蕭蕭巴不得少林這些人全死光才好呢,笑道:“別白費心思了,你的那些個師叔祖,師叔什麼的,現在肯定全都死翹翹了,你還是快回少林寺吧,要知江湖險惡非常,往後莫要再出寺了,呵呵!”
虛竹待要再懇求幾句,風蕭蕭卻已經轉出了山坳,嗖嗖的躍得遠了。
蕭峰既然無事,風蕭蕭也就安心了,但並不打算返回天聾地啞谷,他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木婉清才好。
殊不知就在他詢問虛竹之時,木婉清也下了山,和他剛好錯過,反而到了前頭。
風蕭蕭一直奔行到了凌晨,這是一日之中最黑暗的時刻。
月將落,日未升,滿山朦黑,萬物蟄伏。
寂靜中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鑼鼓擊鳴的奏鳴,其中摻雜著幾聲震顫的爆響,在群山中迴盪不休。
風蕭蕭驀地一驚,這鐘鑼的聲音,他曾經聽過,分明是丁春秋那群拍馬屁的徒弟弄的。
丁春秋不是早已走遠了麼?如何會出現在此?還和人激鬥?
整個武林之中,又有幾人能和這老怪過招?
風蕭蕭立時想到了蕭峰,忙不迭的向著聲響方向奔去。
離得越近,星宿門人的馬屁聲越大,可突地變成了慘叫,很是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覺。
風蕭蕭腳下不停,心生疑惑。
蕭峰絕非嗜殺之人,應該不會對那些個星宿門人動手才是,除非憤怒已極,莫不是……
風蕭蕭擔心阿朱有事,不再刻意壓低風響,宛如一顆流星掠地,疾奔而過。
暗夜的朦朧中,一座小山坡上,兩道身影迅速絕倫的或閃活躍、忽分忽合。
紅日悄悄的冒出了頭,一絲絲的光亮渲染群山。
隱隱可見一人白鬚飄蕩,一人身姿曼妙。
風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