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笑,但那笑容卻是說不出的淒涼,幽怨,而且滿含怨毒。
邀月冷漠的道:“你現在醒悟還不算太遲,別忘了我當年和你說過的,對狠心的人,定要比他還狠心十倍才行。”
憐星流著淚,死死咬著櫻唇,嚐到了一絲血腥,苦澀的血腥味中,帶著難以言表的酸楚。
邀月忽然走了,沒帶起一點風,卻帶走了此處所有的冷、所有的寒,只剩下一抹孤獨的死寂。
她如此急匆匆,因為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風蕭蕭本就不是個性格張揚的人,怎會大張旗鼓的打上門來?像是生怕不弄得人盡皆知似的,莫非是刻意如此,就是想讓自己認為他的功力已復?
風蕭蕭用心良苦,一直在人前隱藏功力,甚至放過了江玉郎。
因為江玉郎知道了,江別鶴就知道了,江別鶴知道了,邀月自然會知道。
他總算沒有白費功夫,這一手虛中套實,實中藏虛,若是面對常人,只會弄巧成拙,但針對才智絕頂的人物,比如邀月,當真算得上神來之筆,火候恰到好處。
邀月果然中計了,她現在只想快些找到風蕭蕭,如果風蕭蕭當真功力未復,她絕不會再放過這個好機會。
憐心絕不會再攔著她,也沒有藉口攔著她,她已經無所顧忌。
而風蕭蕭正在暗處靜靜的等著,等到邀月顧慮全消之時,便是他突然出手之時。
他或許對憐星狠不下心,但對於邀月就不一樣了。
他敢肯定,十成十是邀月影響了憐星,利用了憐星對他的愛,扭曲了憐星的所思所想,讓她給自己下藥……邀月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太瘋狂,也太可怕了,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不過,真正的原因,或許連風蕭蕭自己都沒想明白,又或許只是逃避,根本不願意想明白……
有這麼一個問題,隱在他的思緒深處,從未冒起過,卻一直存在著:我該怎麼清醒的面對憐星呢?
如此尷尬,令人不知所措的的場景,他甚至連想都不敢想起。
正在發怔的風蕭蕭突然被一陣喧鬧吵醒,他轉眼一看,不由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
小仙女道:“是江玉郎,我讓九妹去清理客棧的房間,誰知江玉郎忽然從轉角出來,進到小院裡,九妹自然就追著去了,現在八成是打起來了。”
她是得了師傅吩咐,必須寸步不離,不然已她性子,早就跟著衝過去了。
風蕭蕭一口喝盡了杯中之酒,起身道:“既然飯吃完了,咱們也去看看吧!”
待他們走入小院,恰好瞧見慕容九衝入了對面的房間裡。
風蕭蕭和小仙女快行幾步,忽聽見慕容九叫道:“師傅,你不要進來。”,她嘎吱一聲,將房門給死死的關上了。
雖然只輕輕一眼,風蕭蕭卻看見了一個幾乎赤裸的女人,她正平躺在床上,容顏嬌麗,身材姣好。
這女人風蕭蕭認識,正是帶他逃出行宮的移花宮宮女鐵萍姑。(未完待續……)
PS:連熬了三天夜,精神極是不好,什麼狀態都沒有,腦中一團混亂,咬著牙才碼完了。
打算今天早點睡,就不熬夜寫明天中午的那一章了,挪到下午或是晚上併發。
第六十二章 好吧!彎彎繞也是一種病!
悉悉索索聲傳出來,像是慕容九在為鐵萍姑穿上衣服。
房外,小仙女顯然也看到了房內一幕,紅著臉怒道:“好個可惡的江玉郎。”
將一個女孩子剝光放在床上,自然不會按了什麼好心。
這時,有一個人在閃動的火光中出現了。
這人的一張臉,在火光下看來好像是透明的,透明得甚至令人可以看到他慘碧色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