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無,叫無崖子,你記不記得?” 李秋水呆了呆,俏目含淚,汩汩而流,宛如玉盤掛珠,卻恍似未覺的說道:“無崖子?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我們之前見過?” 風蕭蕭一怔,收斂起笑容,仔細的向她看了幾眼,緩緩道:“剛才是逗你的,別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