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夫人還是那麼小心翼翼的,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回家?”那孩子臉上的茫然勁兒更厲害了,而且似乎有點兒想不明白這個詞兒。
“你忘了嗎?我是你的母親,拉莫娜,開車的是你的父親,阿德勒,我們是弗雷德里希一家,快樂的弗雷德里希一家。之前我跟你父親帶著你去瑞士遊玩,我們出了一場意外,你受傷了,還記得嗎?”
那個夫人說話的時候,依舊是小心翼翼的,這有點兒奇怪,畢竟一個人在陳述自己家庭情況的時候,沒必要這樣。
可是……
“我似乎聽你說過。”那個孩子還是有些糊塗。
“哈……”拉莫娜笑了,“當然了,我的孩子,我們當然會經常對你說這個了,我們是一家人。”
“那個……”可是這個孩子還是糊塗。“可為什麼我記不起來?”
“噢上帝啊!我可憐的小阿道夫,對了,你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嗎?你叫阿道夫。弗雷德里希,還記得嗎?”
“這個……”那孩子搖了搖頭。
拉莫娜當時腦門都冒汗了,可是很快的……
“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那孩子又說了這麼一句。
“啊上帝啊!”拉莫娜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但說實話。她心裡知道自己之前在這個孩子醒來的時候也是強調過的,反正這個名字是她說的,但是現在,很好,真的很好。
拉莫娜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激動的抱著阿道夫說道:“我的小阿道夫,我們之前出了事故,你的運氣不好,傷了頭。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不信,你摸摸自己的頭後。”
“……”那孩子果然摸了一下,還真的是有,好大一個包,好疼,那這個事兒……“我真的是阿道夫嗎?”
“當然了!嗚嗚嗚……”那個拉莫娜臉上全是眼淚,不得不說,她此刻就是一個母親。一個高興有有點兒傷心的母親。
“……”小阿道夫被拉莫娜胸前的那堆肉山給壓得喘不過氣來,這個感覺好陌生。真的好陌生,自己的腦子裡似乎從來沒有過,但是現在,好像也不錯,於是乎……
“那你就是我的媽媽?我是阿道夫?”
“就是嘛!上帝作證啊!”拉莫娜高興壞了,這鼻涕都要出來了。
小阿道夫。看著那鼻涕,這,鴨梨山大呀!
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兒呢?
小阿道夫有點兒糊塗,但不過……
“哈哈哈!太好了!阿道夫,我是你的父親!阿德勒!”
開車的阿德勒此時也是高興極了。他把頭給轉了過來,這……
“開你的車!”是呀,這是在開車,好危險的。
受到了拉莫娜的訓斥,阿德勒笑笑的轉了過去,可是……
“這個……”小阿道夫似乎有些疑問。
“說啊,我的小阿道夫,別怕。”拉莫娜此時已經是高興的忘乎所以了,她這個媽媽當的很好。
“好吧,那父親以前用鬍渣扎過我嗎?”小阿道夫問的是這個。
為什麼呢?
很簡單,因為小阿道夫那漿糊一樣的腦子裡,似乎有這樣的景象,那就是有個男人用他的鬍渣來扎自己,好難受的感覺,好討厭,但是又很親切。
可是,記憶中的男人雖然看不清楚樣子,但是,他的面板好年輕啊,比這個阿德勒,就一看上去就能判斷的出來,這個阿德勒那老死皮。
而且啊,那個阿德勒的鬍子很長,很多,好大的一鋪。
那麼這個事兒……
“啊!沒關係的,阿德勒!回家了你就把鬍子給剃了!”
“啊?”
“剃了!”
“是!”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