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小廝,對培元更不像是對待下人那般,府中的人甚至都知道見到培元的話就等同於裴玄的話,雖是個奴才,卻又不是一般的奴才!
裴老夫人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只不過今日培元著實不給她面子。
沉吟了一下,也嘆口氣嘴硬的吐槽道:“便是玄兒在此,我說把何皎皎攆走,他也不會說什麼,培元一個奴才攔著我,我便是責罰了又如何?”
“難不成玄兒還會來找我?!”
嘭——!
話音剛落,門就被踹開了。
緊接著就聽到一道陰冷的聲音悠悠響起,“祖母,我是不是說過,我院子裡的事情,不用你們任何人插手,莫不是祖母年歲大了?記憶力不中用了?!”
此言一出。
裴老夫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裴玄滿身寒氣,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眼中也滿是怒氣。
“你這是來找祖母算賬了?!”
“祖母以為我不該來?!”裴玄目光灼灼的盯著裴老夫人,眸中的陰鷙讓人看著心中輕顫,“祖母到我的院子裡趕人,是不是應該提前告知我?!”
“培元守在門口,是我的命令,培元不放何皎皎離開,您便派人打了培元,那日後有人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培元應該直接避開才對?”
聽著這話,裴老夫人眼中有些心虛,小聲的反駁道:“那還不是培元惹我生氣?”
“你若是不多管閒事,沒人能氣到你!”裴玄冷冰冰的回懟了一句,一點都不留情面。
裴老夫人也是氣的咬牙切齒的低吼道:“說到底,你根本不是因為培元,而是因為我趕走了何皎皎,對不起?!”
“是,又如何?”
裴玄眸色森然,深沉的嗓音裡壓抑著怒氣,眼裡更是醞釀著一場風暴。
裴老夫人看著他這幅樣子,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臉色慘白。
隨後冷聲呵斥道:“你莫不是早就和何皎皎勾搭到一起了??”
裴玄眉頭一皺。
雖然他很想承認,但是一想起何皎皎前幾日那通紅的眸子裡滿是恐懼的樣子,心中忽然一緊。
見他有所猶豫,裴老夫人眼睛一紅,厲聲道:“裴玄,你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人,唯獨不能是何皎皎!”
“我的婚事,還輪不到你們做主!”
“我是你祖母!”
“那有如何?”
看著裴玄陰鷙的目光,裴老夫人像是看到了自己死去的男人,當初娶那王氏的時候便是如此堅決。
這一幕,更是讓她氣的渾身發抖,冷聲道:“你若是敢娶何皎皎,明日我便撞死在這裴府!”
:()籠中雀:惹上權臣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