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要開始修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雷,狗血,囧。但是還是發出來= =+就是要發出來~
以後再改……
之一(二)
之後我便真的在凝丹臺呆了五年,每一步都如師尊所說的,半年辟穀,五年不出凝丹臺,最後考試,有驚無險地透過。
五年裡,我在凝丹臺每日看書煉藥,過的日子基本就是與世隔絕,也沒有生過什麼要出去受不了要發瘋之類的念頭。看書的日子其實非常寧靜舒適,看一些理論再做出實踐,看自己的成果一鼎鼎地出爐,然後滿懷忐忑地試藥,其實也是一個快樂充實的過程。我煉出第一鼎沁止丹的時候,師尊臉上的笑容泛著欣慰喜悅,雖然淺淡,但師尊是那種愈是重要便愈是壓抑的性情,所以這樣的反應,反而讓我欣喜異常,甚至冒出了再在凝丹臺呆上幾年的想法。
所以,五年裡從來沒有想過,出來之後,會這麼地不適應凝丹臺以外的天墉。
首先是天墉太大了。我記路的本事不好,天墉又是在空中,也沒個什麼好路標來作參照,所以時常會走著走著不知道到了哪裡。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冒充新入門的子弟,謙虛地向“師兄師姐們”請教,滿足了他們的同時也服務了自己。我甫一入門便進入凝丹臺修行,同輩人中認識我的還真不多,因此一直沒有被揭破過。
其二,師尊給的修行一過,就得開始接受統一的訓練。畢竟天墉是個修仙的門派,劍法道術什麼的不會幾樣,出門都不敢說自己是修仙門派的弟子。於是,每天都需要在天沒亮的時候趕到展劍壇,在陵越大師兄的領導下開始長達三個時辰的劍法練習;劍法之後是道術,這個比較高深,我才剛剛開始學基礎。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基礎班卻仍舊由精英中的精英陵越大師兄指導,不過就像道號一樣,我沒有發言權,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不可能是蘇蘇,那誰都一樣。
其三便和之前提到的劍法練習有關。我去練習的第一天,陵越走過來進行“課前思想準備”:“……從今日起,你便來這一同習劍。寅時開始,辰時結束,不可誤時。”
請問您說話之前的省略號是什麼意思?大約是因為六年前我掐他臉的記憶還猶新,於是心虛地訕訕笑道:“芙目知道了。”
陵越再補充:“你才剛來,跟不上是自然的,切不可因此便急功近利,急於求成。”
“是,芙目記住了。”
“……你去吧。”
陵越很有紫胤範兒地轉身走了,我依言尋個位置站好,等著開始。
旁邊一個靈秀可愛的小姑娘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問:“你認識陵越大師兄啊?”
這什麼話。“認識啊……大家都認識吧?”
女孩子的眼睛眨了眨:“我是說,你和陵越大師兄相熟啊?”
我果斷搖頭:“不熟,完全不熟。”
“那就奇怪了……”女孩子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下來,手磕著雪白的牙齒一副思考狀。
我等了她半天她也不說,於是忍不住問:“什麼奇怪?”
“……哎呀,沒什麼沒什麼。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芙芸。”
“浮雲”?……和我的名字好配。“我叫芙目。”
芙芸一怔,嘴角抽了抽,轉過臉肩膀聳了兩下,才回過頭說:“真是……好名字。”
我正不知做何反應好,陵越在臺上發令道:“安靜。”
陵越作為大師兄積威果然不容小覷,底下本來盡是嗡嗡的說話聲,他這麼並不大聲地一喊,全場瞬間肅靜,好似是把人變成了雕塑,不說話,而且連心臟跳動的聲音都沒有。
“現在開始習劍。”
我同芙芸自然是不能再說話的,況且正如陵越所說,我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