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小心地提醒著,臉上卻是苦笑著。
“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修好的,而在這期間如何確保村民們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務。這項工作就由你來負責,務必保證路修好之前不再發生墜崖的事,否則我拿你是問。”
沈若雪眉頭微微地皺著,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而宋缺心裡卻有些激動的,聽沈若雪話裡的意思是這條路肯定是會修的,那就算是被撤職也無所謂了。
“胡書記,我記得你說過這山路絕沒有出過什麼事,更沒有死過人,那剛才你祭拜又是誰呢?你能跟我好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特意用“胡書記”的稱呼,顯得有些生分和距離了。
胡堯瀾緊張得額頭又開始冒汗了,醞釀了一會兒才強勢狡辯道:“沈書記,我我沒有看到過相關的彙報,肯定是他們沒有往鎮裡上報,所”
“放你孃的狗屁!”
羅粟五在一旁聽著,哪忍得住脾氣,也不顧沈若雪這個女書記在場,當即就飆起了粗話。
“胡堯瀾,你還真是個狗官。我們村每年因為這條路死人的事,哪次我沒有上報到鎮裡,當著沈書記的面你還敢睜眼說瞎話,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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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因為這事,我們去鎮裡都不下百次了,而你胡堯瀾不管是當鎮長還是書記,今天你才第一次來我們牛程村。不僅是我們村,就連其他村,你又去過幾個,你還有臉說我們沒有上報。”
羅粟五本只是想好好配合宋缺,可胡堯瀾這種顛倒黑白的說法讓他無法容忍,只好一口氣將胡堯瀾的那些事都給說了出來。
“羅粟五,你知道誣告鎮領導是什麼罪嗎?到底是誰教你說的,是不是宋缺?虧你還是個黨員,淨說些汙衊的話。”
胡堯瀾已經到了氣急敗壞的地步,但還不忘把髒水往宋缺的身上潑。
“那你是不是黨員?是不是黨委書記?是不是該對自己說過話的,做過的事負責?”
來自縣委書記的靈魂拷問,任憑誰都招架不住了。
在官場,質疑一個領導幹部是不是黨員,無疑是表明對此已經是極度的不滿意和不信任。
只見沈若雪早已是滿臉寒意,冷冰冰地盯著胡堯瀾看。
“沈書記,我”
“胡堯瀾,你這個黨委書記也快到頭了,真不知道當初賀志翔怎麼就強烈推薦你來接任這個鎮委書記。”
沈若雪扔下這句話後,朝宋缺使個眼神,就失望地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就往前走去了。
而胡堯瀾已經徹底僵在了原地,其他人已經開始在移動,而他卻呆呆地杵著,腦海裡一片空白。
“沈書記,沈書記,你聽我解”
回過神後,才連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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