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叫上萬夕顏和洪天恩。
當然,衛正榮也不忘提醒宋缺,關於胡堯瀾和楊友隆被異地關押的事,暫時還是不能透露,具體公佈時間市局那邊已經有了安排。
放下手機後,宋缺特意走到沙發前,用一種極其放鬆的方式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放倒在了沙發上,順便還深深地舒了口氣。
只不過,一會兒後,宋缺猛地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之前少有的銳利與自信。儘管之前仍是信心滿滿,可處處受限還是讓他有些迷茫。如今解決了胡堯瀾和楊友隆的問題,幾乎等同於解決了化工廠的問題,那之後不管是綠色方案,還是扶貧工作,都可以有效地推進了。
所以,現在還沒到徹底放鬆的時候。比如,牛程村修路的事還一直被卡著。
但是,事總得一件一件地解決。
宋缺又拿起電話,分別打給了萬夕顏和洪天恩,告訴他們晚上在縣城的鴻鑫酒樓,要為大家開個“慶功宴”。
當然,宋缺也把胡堯瀾和楊友隆的事告訴了他們,兩人都高興得無法表達了。
其實,在宋缺的心裡有一個最想請卻又請不到的人。
沒錯,就是沈若雪!
在那個高興的時刻,他興奮地差點就直接撥通了沈若雪的電話,可理智還是讓他沒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了。
,!
不管與沈若雪究竟是什麼關係,但宋缺始終記得沈若雪對他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把工作做好就是對她最好的回饋。
從胡堯瀾的事件中,宋缺似乎已經體會到這長興背後的複雜局面了,因為一個鎮委書記需要市局的人來處理,而且是異地關押,這種行為本身就已經說明了事態的嚴重程度。
因而,現在的宋缺倒是有點擔心起沈若雪了。雖說自己常常被打壓,可沈若雪受到的壓力一點都不比他少。
上次有聽楊沫露了一嘴,說沈若雪被派到長興來,是帶著特殊的任務來的。所以,沈若雪的壓力可不僅僅是來自長興本土,也來自於上級領導。
晚上七點鐘,縣城鴻鑫酒樓三樓普通包廂裡。
萬夕顏和洪天恩已經到了,正在興高采烈地說著話。
大概又過了兩三分鐘,包廂門才又被再次開啟了,迎面而來的是宋缺,後面還跟著衛正榮,兩人幾乎同時到達的,便一同上了樓。
可就在衛正榮完全走進包廂的時候,後面還有一個長得很白淨又有肉感的女人。
宋缺一邊讓出通道讓女人走了進來,一邊正色地說:“今晚,我給大家介紹一個在暗地裡幫了我們很多的‘內應’。”
“內應?”萬夕顏和洪天恩同時發出聲響。
“是的,這個稱呼還算湊合。”
宋缺笑了笑,開始介紹了:“這位是吉塘鎮黨政辦主任單豔豔。”
介紹完單豔豔后,又向她介紹其他人:“這位是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衛正榮,衛局,這是長天飯店的萬夕顏萬老闆,這位是吉塘鎮派出所的民警洪天恩。”
單豔豔一進門,便向在場的人都點頭示意,一臉的真誠笑容。
都落座後,宋缺朝衛正榮使了個眼神,隨後後者便開始主持這場飯局了。
“胡堯瀾和楊友隆能歸案,離不開大家的努力,所以這第一杯酒就先敬一下自己,敬自己沒有忘記做人的本質,沒有忘記要不畏強權,沒有忘記要有良心”
說了好些詞後,最後在衛正榮的帶領下,大家才將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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