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書院!
匾額之字如此。
前身為留都這裡的國子監!
為避諱京城國子監的緣故,名稱有改,然……於外界之人而言,並無太大區別。
兩者都是一樣的地方。
應天書院!
位列天下十大書院之一,這一點……非京城國子監可比,亦是可見江南文風之鼎盛!
“鯨卿兄!”
一身樸素計程車子青衫,束髮四方巾,腰間絲絛美玉不顯,綾羅錦繡華章不存。
申時末!
自講經堂走出,秦鍾舒展了一下筋骨,身邊跟著秦瓦,剛走數步,耳邊便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聞此,看將過去,不由一笑。
“樹高兄!”
“你們武科總是這般早!”
近前數步,一禮而落。
如今已經是正月二十三了。
自己入應天書院也有七八日了。
書院!
這裡同白石書院的規矩相仿,同竹林草堂那裡也是相仿,是以,不存在磨合期,短短一兩日,便是習慣了。
應天書院!
因時日之故,書院裡的大部分舉人學員、進士學員都前往京城參加會試了。
留在書院的舉人學員還剩下二十餘位,自然全非去歲新的舉人,去歲、三年前的都有。
或是覺己身學業不足,沒有前往。
或許一些事情影響,沒有前往。
再加上自己,二十多人!
學院的師資力量,位列十大書院,自然有大儒坐鎮,不止一位大儒坐鎮。
許多舉人學員走了,似乎……自己這個時候前來學習,正合其時,是以,相當舒適。
“哈哈。”
“我們武科……對於經義水準可沒……可沒有很高的要求,只要差……差不多有舉人的水準就行了。”
“關鍵……還是弓馬騎射。”
“如果外……外場都過不了關,想要內場……就難了。”
田仲笑道,一身穿著也是尋常,就是體態稍顯魁碩許多,身邊也是跟著一個伴僮。
武科!
文科!
自然是不一樣的。
應天書院,還是文科為主,武科……次之,若非武科考試對於四書五經還有一些要求,自己也不會前來應天書院。
還有近兩年的時間,自己在經義一道上,當有進步。
至於弓馬騎射、刀槍力量上……自有章程。
“武科!”
“外場的確重要!”
“樹高兄,昨兒回去之後,可有木板支撐?可有堅持一炷香的時間?”
申時末,是書院的放學時間。
家住金陵城中的,一般都選擇回家。
遠來求學的,書院之內,自然也有住所。
當然,如果住不慣書院,且家資頗豐,城中租賃之地也有不少。
同田仲匯合一處,向著書院大門走去,四周……已經有很多人了,彼此言談笑語,皆痛快。
“一炷香!”
“這……這個還差一點點,我覺……我覺再過幾日……就差不多了。”
“木板支撐!”
“鯨卿兄!”
“那種鍛鍊……鍛鍊的法子……對力量的增長很有……很有效果!”
“還有……引體向上!”
“看著簡單……做一些就……就難了,今兒……前來之前,我做了……一百三十個!”
木板支撐!
是前幾日自己傳授鯨卿兄一門刀法之時,鯨卿兄傳給自己的。
很簡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