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體衝突……”
早川猶豫片刻:“還有就是孤立吧?據說自願組隊3v3的時候,沒人願意當他們的隊友。”
“不過這些和我們也沒多大關係——二軍的球館和我們不在一起,一般我們也不會過去那邊,只要裝作不知道,也就牽扯不到這些事情裡面。”
相田頓了頓,將垃圾扔進垃圾桶裡,頭也不回的忠告:“九重,你可別想牽扯進這些事情裡面。除了真木和白巖不好惹,那個被盯上的虹村也不是什麼善茬。”
九重鷹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他不是當事人,牽扯進去也沒什麼用吧。
接下來的生活被籃球訓練填滿,九重鷹幾乎是廢寢忘食的研究籃球的比賽影片和相關書籍,社團活動從最開始的磕磕絆絆漸漸變得有模有樣。
籃球要比網球和他曾經嘗試過的排球要重,開始當然很不習慣,投籃時下意識的手型也是及川教過的二傳手型。在他意識到這一點後,他就有意識的去修正。
投籃的命中率逐漸從最開始的十個投進一個就算走運變成至少能進五個,運球也從一直丟球變得手法嫻熟;在右手能熟練運球后,他又開始嘗試用左手運球,但經常會因為太過專注而在運動的過程中左腳絆右腳。
“太討厭了。”他向看到自己丟臉摔倒的祖母抱怨,拍拍手從地上站起來,“感覺這東西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我讓它向左它偏向右,我讓它向前它偏向後。”
九重優捂著嘴笑的開心,她坐在走廊前面侍弄著鮮花,而她旁邊是仍然帶著露水,還未修建的花卉:“這不是很好嗎?有些事情做起來越困難,越有挑戰性,越想去做。”
九重鷹轉著球——他覺得這樣轉球很帥所以飛快的學會了這一招——朝祖母走來,“這是今天的訂單?”
九重優經營的花店深得女士們的喜歡,她的作品甚至能讓出身名門的貴女讚不絕口。這位披著坎肩的捲髮女士瞪了一眼孫子,“別踩到我的花了!還有別轉球!要是砸到這些怎麼辦?”
九重鷹灰溜溜的把籃球夾在手臂和側腰中間,蹭了蹭臉頰。
女士這才慢騰騰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是送給一位住院的夫人的。”她撫了撫百合潔白的花瓣,九重鷹這才注意到這束花的整體色調淡雅。
“是奶奶的朋友?”
“是之前常常來店裡的一位客人。”九重優嘆了口氣,“她生了重病,已經時日無多了。”
九重優仔細的將雜葉修建掉,又紮好了綢帶。九重鷹看著奶奶的動作,問道:“你要去看望她嗎?”
“我等會還要去店裡一趟,有些事需要處理。”九重優盯著花束,又往上加了幾朵小雛菊。她突然眯著眼看了看九重鷹,“今天是週末,你好像很閒。”
不等九重鷹回答,九重優就笑眯眯的說:“那不如幫我去趟醫院,把花送給那位夫人如何?”
九重鷹:“我……”
九重優:“不許拒絕。”
九重鷹無奈聳肩:“我是想說,我去換身衣服。”他指了指自己一身沙土的短袖和運動短褲,“總不能這樣過去吧?”
九重優嫌棄的盯著白色t恤上面的灰印子瞅了瞅,眼不見心不煩的揮手讓他趕緊去收拾。
結果九重鷹換好衣服下來了,九重優又嫌他的表情和衛衣配上去太兇,指揮他:“別皺眉頭!臉別那麼冷,溫柔一點!”
九重鷹被她折騰的露出個營業假笑:“這樣?”
九重優:“……算了,你別笑了,如果這麼笑你沒進去就會被趕出來吧。”
九重鷹無辜攤手:“是奶奶你讓我笑的。”
“貧嘴!”
她不輕不重斥了一句,嘴角隱隱帶笑。不過看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