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客。從縣級大賽再到青少年網球積分賽都曾出現過他的身影——點進當時的詳情頁面,那個一臉冷漠拎著網球包的男孩毫無疑問就是過去的九重鷹。
而再向下深挖,他從未出現過的父親的身份也浮出水面:曾經出戰過世界級網球賽事的退役網球選手九重彥人,此人在九重鷹國小時被指控對妻子施與長時間的家庭暴力,之後就再渺無音訊。
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但沒等雜誌社將這鐵定能上熱門的樣刊售賣,所有訊息就被來自不同領域的人不約而同的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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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欠了我一個大人情。”越前南次郎伸著腳勾著繩子敲鐘,一邊翻著武內上供的寫真雜誌。武內轉著鑰匙,含笑回答:“別這麼說,越前先生,你自己不也擔心九重嗎?”
越前南次郎頭也不抬:“那小子有什麼好擔心的?”
武內笑眯眯,也不去揭穿當時二話不說直接找之前人脈壓下當期雜誌的越前南次郎,“那越前先生,你打算讓我怎麼還這個人情?”
越前南次郎不耐煩的抬頭瞪了他一眼:“包我一個月的酒——倫子又開始限制我的零花錢了……”他嘀咕兩句,“還有,你之前不也是打網球的?和我打兩場。”
武內攤手:“雖然我是那孩子之前的網球教練,但我打網球的水平可不怎麼樣——”
他笑了起來:“別嫌棄我的水平差就好。”
“也不差你這一個臭球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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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幾家小雜誌的報道都被我們壓回去了。”低眉順眼的管家猶豫片刻,“不過,不光我們,還有其他人在其中給他們施加壓力……”
封閉的高檔轎車內,赤司徵十郎下意識敲了敲座椅扶手:“是嗎。”他垂眉想了想,“那這件事之後你們就不用再插手了。”
“是。”
管家頓了頓,又說:“那老爺那邊……”
“我會去向父親說明的。”
赤司徵十郎閉上眼睛。
管家沒忍住,悄悄的看壓下大部分負面訊息的少爺,還是沒敢問少爺為什麼要突然用赤司家的勢力做這種事。
或許這個答案只有他自己清楚。
……勝利,不是全部麼。
……
…………
“啊,青峰。我就想著你會在這。”
“……九重前輩?”
從天台上爬起來的青峰大輝看著一臉閒適的九重鷹,遲疑的眨眨眼:“你找我?”
今天是三年級學生去接受畢業指導的日子,九重鷹也應該和其他人一樣坐在辦公室裡聽老師的建議,選擇自己的高中,而不是出現在他面前。
九重鷹像是聽到了他內心的疑惑:“學校的話,不用擔心,我差不多已經決定好了。”
青峰大輝想起對方那傲視群雄的成績:“……也對。”他情緒並不高,沒說兩句就想要繼續往地上倒。
另一人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我聽說你最近不怎麼來訓練了?”
“……”
青峰煩悶的揉了揉頭髮,“是哲……不,是赤司告訴你的?”
“嗯——都不是。”九重鷹出乎意料的否決了他,隨後說了另一個他很熟悉的名字,“是桃井。”
青峰一愣:“……五月?”
桃井五月是他的青梅,目前正在籃球部擔任經理,平時和九重鷹也只是能說上幾句話的前後輩關係,並不算太過熟絡——她怎麼會去告訴九重鷹這個?而且九重也已經不再是球隊的一員了,告訴他這個又有什麼意義?
各種煩亂的思緒讓他忍不住嘖聲:“不管是誰——你是來當說客的?”
“算不上。
”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