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打什麼位置,並且猜輸的人要負責贏了的人的早餐。花捲貴大比劃了一下對方的體型,斷定學長打的是副攻手的位置;而及川相對謹慎,往保障接應二傳上投了一票。
結果沒想到古江和哉不是副攻手也不是保障接應二傳,而是對身高要求最低的自由人——
“不過自由人和保障接應都要負責一傳任務,所以四捨五入我猜的沒錯——”及川徹為自己挽尊,催促花捲,“願賭服輸,明天我要吃牛奶麵包。”
“你這算哪門子的願賭服輸啊!別一副你已經贏了的樣子開始點餐好嗎!”
古江沒察覺隊伍末尾的小小騷動,“人到齊了,我點個名,點到名字的答到。”
他一邊沿著報名表挨個往下念,心裡卻想到他們去國中挖掘的人才裡面,有好幾個都去了白鳥澤。不過——
在唸到某個名字的時候他微微一停,“及川徹——”
“到。”
及川徹輕快的答,衝著前輩格外和善的笑了笑,根本看不出他剛剛還在和花捲就誰來請客吃早餐一事據理力爭。
古江飛快的瞥了他一眼。青葉城西唯一的正式二傳是三年級,在去年的一場比賽中不慎受傷,目前正在修養。在他受傷後,一群攻手只能苦哈哈的用爛的不能再爛的託球來維持日常訓練,連自由人都被拽著惡補了二傳的技術。
雖然這傢伙笑的很輕浮——但這可是二傳啊!他們已經多久沒打過正經二傳的託球了!
古江面上維持著屬於前輩的不動聲色,繼續點名。在點完最後一個名字後,他合上冊子,招呼新生們跟著他走,“之前各位也都在招新的時候參觀過排球部,已經瞭解了大概,我就不再給你們介紹了。”
體育館裡迴盪著擊球聲和短促的交流聲,高年級的部員們正在有序的訓練著。
幾個站在球場邊上的人發現了他們,扭頭走了過來,“古江?人到齊了嗎?”
“齊了。”
為首的那個長相正直端正,看上去像是老好人的型別,“我是男排的主將,荒生雅人,三年級生,打的位置是主攻手。新生的話,可以熱身後先自由組隊練習,互相熟悉一下,等教練和監督過來再安排具體的訓練事宜。”
九重鷹熟練的半搭著巖泉一的肩膀,飛快佔據了球場一角。被拋下的及川徹也不在意,和花捲貴大組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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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問為什麼阿鷹一直在做基礎的墊球託球練習嗎?”
花捲貴大被耳畔突然傳過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抱著排球扭頭,看到及川徹正饒有興致的觀察著他,“誒呀,嚇到你了嗎?抱歉,我沒想到你看的這麼入神。”
花捲抽了抽嘴角,心想:你根本是報復我之前說你很難搞的那件事吧?
“怎麼說呢,”他餘光再次瞥過另一邊的角落,巖泉一正在示範動作,順便糾正九重鷹做錯的地方,“感覺九重像是那種一看就很厲害的角色,本來都做好球技上被他完爆的準備,結果意外的稚拙……?”
“啊,就像是剛剛開始打排球沒多久的那種初學者的感覺。”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和及川徹進行雙人墊球的練習,後者完美的墊球過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因為本來就和你說的一樣——阿鷹是初學者,摸排球的時間只有一個多星期。”
花捲手一滑,差點把球墊飛——這個球被及川徹完美的救了回來,“專心一點啊。”他抱怨。
“如果不是你突然說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手滑……”花捲虛著眼吐槽,有忍不住好奇,“但我看九重在熱身的時候不是很熟練?肌肉也是,沒訓練過不會是那種漂亮的樣子吧?”
“哼,那是他之前沒眼光,去打了籃球。”及川徹沒忍住,從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