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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紅繼續好奇的問,“那她們都說些什麼?”
時二嫂的臉色很難看,嘴唇動了動,不願意說。
很顯然,那一些揹著時家和龐家的人,在旁地裡議論的話,並不是那麼的好聽。
時二嫂也很生氣。
阿紅臉色難看的說,“她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點?”
“我們又沒有得罪她們。”
又聽時二嫂開口道:“她們商量著,把各家的篷布搬的離我們遠一些。”
“免得傳染我們的黴運……”
其實他們還說了很多的話,時二嫂不肯再多說了。
但僅僅時二嫂轉述的這兩句話,就已經很讓阿紅和農雅思臉色難看。
坐在一堆石頭前的龐子淵,因為年紀小,定力並不足夠。
他怒聲說,“我們哪裡倒黴了?相反我們這麼幸運!”
不說別人,就說龐子淵自己,如果不是緊靠時家的話,他早就已經餓死了。
這不是黴運,而是一種幸運。
是這種好的運氣,讓龐子淵在死之前,遇到了時月白。
也是因為和時家的人走的近了,龐子淵才被僱傭兵的易轍看上。
他現在吃的是湘城僱傭兵團隊提供給他的口糧。
這在廢土之前,相當於捧了一隻鐵飯碗。
別人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龐子淵覺得的他必須得說點什麼,絕不能讓時家被人這麼議論。
時月白就在這個時候調轉了輪椅,看一下時家的前方。
“太好了,她們不願意與我們來往,我也不願意與她們來往。”
時家本來就被這個團隊裡的人排擠的厲害。
要不然團隊裡其他家族的人,都居住在一起。
為什麼偏偏把時家和怪怪,趕到橋墩下面搭篷布?
既然早就已經被排擠了,根本就不存在融合。
現在這些團隊裡的女人們做出這幅姿態來,無非就是在跟時家和龐家的人打心理戰術罷了。
時月白指著前方的河灘,
“在這裡挖一條溝渠,大家涇渭分明,最好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這一條溝渠,就在龐家、時家、怪怪家和三個僱傭兵居住的“同”字框前面。
那裡正好是河岸與河灘的分界線。
農雅思和阿紅愣了愣。
她們可能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於這個人際關係,時月白不但沒想過與團隊裡的人和解。
她甚至直接與這個團隊割席了。
割席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的動手?”
時月白催促著農雅思和阿紅,趕緊的去挖渠。
自己轉過身,進了時家的圍牆,從時家的篷布後面上了坡道。
她的臉上一陣冷笑。
排擠她是吧?
她要在公廁周圍弄一個迷霧陣。
誰都看不清她家都有些什麼。
隔遠了看,她家就被遮蔽在一堆石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