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發出陰柔之聲。這可把潭中的葉雲天,給嚇得魂飛魄散,他急忙竄出水面,環顧四周。原來深潭畔,正有一對野鴛鴦,在潭邊辦事,男女二人並沒有因葉雲天的打擾,而停止雙修。
被此情此景弄得尷尬無比的葉雲天,一邊賠不是,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傢伙,低著頭,拿起衣服,急速離開。
受此一驚的葉雲天,如打了雞血,他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野豬嶺。葉雲天心想,必是此地野豬多,才會起這樣的名字,於是他打算今晚就在此地過夜,順帶弄頭野豬吃吃。然而幾乎整個野豬嶺,都讓他給翻遍了,就根野豬的毛,都沒能見到,也就只打到了幾隻野兔。
正當葉雲天生好火,準備烤兔子吃時,一位俊俏狡詐陰邪的中年男子,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旁。
“小子,你還挺愜意的嗎?”
這時一個搔首弄姿,帶著幾分淫意的漂亮女子,也出現在了葉雲天的面前。
“陸哥,白天就是這小子偷看我們,不過他也露了個底朝天,咱們也算是兩清了。”
葉雲天自知理虧,又不是此二人的對手,於是急忙解釋道:“哥哥,姐姐,弟弟確是無心之舉,還請多多包涵。”
那位妖豔的女人,身上一股子蘭花香,她來到葉雲天的身邊坐下。
“小弟弟,看便看了,無妨,姐姐又沒責怪你。我們也忙活了一天,肚子也有點餓了,見你在這裡烤兔子,便過來找你討塊肉吃,不介意吧!”
那中年男子也跟著坐了下來,拿出一酒壺,喝了兩口,便遞給葉雲天。
“好酒!”
“看來,你小子的酒量不錯嘛!”
那妖豔的女人,依偎在中年男子的懷裡,看著對面已是滿臉通紅的葉雲天,說道:“小弟弟,我好看嗎?你該不會是去參加南山無極觀的收徒大典吧!”
“是的,姐姐。”
“南山無極觀,都是些人模狗樣的偽君子,只有玉璣子與歐陽蕩還算正道中人。若你真要去,姐姐給你一封書信,你帶著,若是遇到南山無極觀西峰長老歐陽蕩,你就將此信交給他,可不許私下偷看啊!”
妖豔的女人說著,然後淫蕩的笑了起來,與那姓陸的男子又找了個僻靜之地,繼續雙修去了。
葉雲天收好了信,喝著男子給的酒,這酒的後勁還真是大,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天色剛矇矇亮,葉雲天便起身,準備趕路,卻不見昨夜那二人,只見地上留著一壺酒,一封信。
葉雲天收起地上的信與酒,心裡想著,那二人行事,雖然有些古怪,卻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反觀那些看似道貌岸然之徒,卻是些冷血嗜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