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一揖。
「蕭夫人救了我們整個夏家村,您於我們而言就如同再生父母。
這份恩情我們銘記於心。
日後您若有什麼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只要說一句,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在所不辭!」
餘裊裊叮囑道:「你們到瞭望嵩城之後, 要好好地過日子,以後有緣的話,我們興許還能再見面。」
夏海生鄭重地點頭:「嗯!」
陸堯還沉浸在憤怒和震驚的情緒裡,未曾注意到餘裊裊和夏海生說了些什麼。
當歸和洛平沙將矮桌搬回車上。
夏海生則帶著人將橫在道路中間的樹木搬開。
沒有了阻礙,馬車得以順利同行。
村民們站在路邊目送兩輛馬車遠去。
接下來他們又路過了好幾個村子,情況幾乎跟夏家村一樣,村民全跑光了,只留下空蕩蕩的房屋,依舊大片大片無人耕種的荒廢田地。
陸堯越看越生氣。
等進了城,他立刻就對小書童說道。
「我有事要去辦,你先跟著餘家三兄妹去客棧,我辦完事就去找你們。」
「好。」
這會兒已經是傍晚。
等陸堯找到縣衙的時候,天都黑了。
他上前敲門,開門的衙役態度很不耐煩。
「你有什麼事不能等明天再來嗎?沒看到天都黑了嗎?快走快走!再不走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陸堯直接拿出隨身攜帶的印信。
「我是郡守府的大公子,途徑此地,有事要找縣令聊聊。」
衙役半信半疑地接過印信看了看。
但他根本就沒見過郡守府的印信長啥樣,因此也不能確定印信的真假。
「你在這裡等會兒,我去去就回。」
衙役轉身跑去找師爺,將印信拿給師爺看。
師爺一看那印信就知道是真的,急忙去通知縣令,兩人急匆匆地趕去迎接陸大公子。
縣衙大門敞開,陸堯被眾人客客氣氣地請了進去。
縣令命人去置辦宴席,要好好款待陸大公子。
陸堯此刻卻沒心思吃喝。
他開口便道。
「我這一路途徑好幾個村子,發現村裡的人全都跑光了,大片田地無人耕種變成了荒地,這是怎麼回事?」
他以為縣令會心虛慌張不知所措。
誰知縣令卻只是笑了下:「公子有所不知,是那些村民欠錢不還,自己躲起來的,與我們無關啊。」
陸堯氣不打一處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瞎話?
我已經打聽過了,那些村民都是給你們給逼走的!
是你們私自增收賦稅,逼得百姓活不下去,只能賤賣田地。」
縣令急忙叫屈。
「公子誤會了!
下官不過是一個七品芝麻官,哪有膽量私自增收賦稅?
這都是郡守大人下的命令,我們也都是奉命行事而已。」
陸堯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我爹一向愛民如子,他怎會做這種事情?!」
縣令振振有詞:「我們收取的賦稅一文錢都沒留下,全都上交給了郡守大人,公子若是還不相信,可以去向郡守大人詢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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