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給他。”是無痕的聲音。兩人應了聲。沒再理會任何人,飛奔往山下而去,側面而來的三人更是不可能看到了,那小犬一郎已現出了身子,似要去追下山的三人,只不過被魏玄鋒阻攔了。
“唉!好好的一根苗子,就這麼……唉!”
“是啊!真是作孽啊!”這話可就歧義大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說地誰,無痕的可能性要大和多,不過無痕似乎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或許還有些希望吧?”
“有個屁地希望,你沒看到他那臉色嗎?只有死人才會那樣的臉色,哪怕還有一絲生氣的都不會是這樣的臉色。”
“靠,你要罵去罵那個,罵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害的他這樣的,混……”一眾人頓時紛紛不平,憤慨起來,指桑罵槐。罵的好不起勁。魏玄成越聽越是臉色青了,這不是將他也給罵進去了嗎?
“夠了!”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無痕。他都不會再容許這種言論繼續下去了。
眾人委委屈屈地停了言論,一個個張目四顧,似乎剛剛說話的不是他們。突兀的,一人神色一喜,“副教主,您回來了。”當下就要過去請示。望了眼魏玄成,又將腳步給停住了。
此時,這個才是真正的明教最高權力者。
魏玄鋒剛泛起的一絲笑意瞬間湮沒,看著自己這個同父異母哥哥的眼神意味深長,他已從李鳳河處瞭解到了自己沒在這段時間教中的變化,魏玄成的威信大增,只是沒想到已是到了這種程度了。
“看來……”
魏玄成也在盯著他,眼神幽深而又複雜,可以說是淡漠。可以說是……唯獨沒有的就是喜悅。他希望他回來,可是又不希望他回來。希望他回來是因為他需要鑰匙。不希望他回來是明教經不起折騰。
而兩人既然碰到了一起,又豈能不折騰。
空中一片激烈的火花,一場大戰提前開演了,明教眾人皆是停了話語,緊張地望著兩人,他們還真擔心兩位大佬現在就幹上一架。
良久,魏玄成才道:“回來了。”更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而不是對有著血緣關係的弟弟。這麼多年爭鬥下來,再濃的血緣關係也會漸漸地淡薄,況且他們原本就只是同父異母而已。
還達不到同服同母的親近。
“回來了。”魏玄鋒同樣是三個字。他是毒蛇,陰狠毒辣,可是也知道審時度勢,此時明顯是不能喝魏玄成放對的。這一段日子,他不在,他這一方可是人心惶惶,誰又能肯定沒有背叛者。
蛇永遠只相信自己一個。
相視一笑,到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了。“這位是?”掃了一眼在場眾人,指了指無痕,魏玄鋒假裝錯愕的問著魏玄成。其實他早就猜到了,如果他連這點智力都沒有,也不可能和魏玄成鬥這麼久。
“他就是哪個小白臉嗎?果然是漲的滿俊地,只不過中看不中用,一個廢物。”魏玄成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鴨公樣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三寸丁從魏玄鋒身後跳了出來。
看了眼無痕,頭偏向天空,滿臉不屑。
原在場的明教之人都是一陣惡寒,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這個三寸丁,不知道哪裡來的白痴,竟然敢對邪神喊他是廢物,果然是無知者無罪。
魏玄成在等,他知道有人會出手,的確……
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瞬息間籠罩而來,李鳳河臉色一變,這股殺氣明顯是針對小犬一郎一個的,可是即便稍稍洩露出的一絲,也帶著滔天地血氣,他實在不知道那八個人到底殺了多少人,才能有這樣地氣勢。
魏玄鋒臉色亦是凝重了許多,“這八人……”單個的,這八個人他完全不放在眼中,可是一旦他們齊齊動手,他還真沒太多把握了。最起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