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鹽!
難得嚐到一會傷口上撒鹽的滋味,周兌心中早把這小魔女恨得咬牙切齒,把小魔女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他一邊咬著牙慘呼,一邊在心中暗暗誓,日後一定要抓到這小魔女,把小魔女帶給他的痛苦十倍的償還!最後,他痛得大腿嚴重地抽搐了幾下,竟然痛得昏迷了過去。
……
周兌正昏昏沉沉的,忽然感到**上狠狠著了一腳,一下把他痛醒了,他撫著疼痛的頭,睜開雙眼,看到了溫和的太陽,四周還有明顯的露水,時間似乎已經是早晨了。
“淫賊!快起來!”小魔女又狠狠踹了周兌一腳,罵道:“你這淫賊真能睡,竟然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周兌低頭,看到捆綁雙腳的毒藤已經退散了,但上身捆綁雙手的毒藤依然還在。周兌的褲子被毒藤和刺和小魔女的刀弄得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洞,血肉模糊傷口在腿上遍佈,看上去十分嚇人,他看了自己的雙腿幾眼,惡毒的詛咒再次在心中出現。還是那句話——日後一定要抓到這小魔女,把小魔女帶給他的痛苦十倍的償還!
“喂!你是不是要我拿刀子教你起身!”小魔女再次踢了周兌一腳,晃了晃手中的刀子。
周兌不但在耽擱,一言不,活動了一下雙腿,艱難地站起了身。起身的瞬間,他只感到腿到處都疼痛,尤其是被小魔女刀子扎傷的大腿,更是連站都幾乎站不穩。在小魔女的逼迫下,周兌卻不得不拖著傷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
小魔女拆了一根樹枝對付周兌,只要周兌走慢了,身上立即就著了狠狠一樹枝,皮開肉綻。周兌也不多話,始終一言不,忍受著小魔女的虐待,忍受著身上的劇痛。在艱難行走的同時,周兌調動能量,治療了一下腿上的傷勢,以便能走得舒服一些。
幾分鐘之後,周兌大腿上的傷勢好轉了許多,他的走路度終於可以快起來了,而此時,小魔女打周兌打累了,把樹枝交給了薇薇安。薇薇安比小魔女善良些,周兌到了後面到捱打少了許多。
大約走到了中午,小魔女和微微安在一個大樹的樹蔭下停下休息。二女拿出了乾糧和水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絲毫不管周兌。周兌差不多一天沒吃東西了,腹中飢餓,看著小魔女和薇薇安吃得香甜,不禁口水自動流了出來,他嚥了咽口水,潤了下乾燥的嗓子,眼光不由自主地盯著小魔女和薇薇安手中的乾糧,竟然不會移動了。
這一切自然被小魔女看在了眼中,她地走到了周兌的身邊,把乾糧在周兌的眼前晃來晃去,笑嘻嘻地說道:“肚子餓了吧,淫賊,怎麼?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想吃我手中的乾糧哦,你說我應不應該給你呢?”
周兌知道這小魔女不會這麼好心,絕對是不會給他食物的,與其和小魔女浪費口水,不如省著說話的力氣,好好想想怎麼擺脫身上的毒藤,哈皮逃跑。想到這些,他於是繼續一言不,半閉著眼睛,不去理會小魔女。
小魔女討了個沒趣,不禁俏臉微紅,狠狠一腳踢在周兌臉上,把周兌踢到在地上,鼻血直流。小魔女這一腳太狠了,周兌感到鼻樑上劇痛不止,鼻樑骨似乎斷了,可惜,他對此也只能在心中狠狠詛咒小魔女。
在周兌的人生經歷中,還真的從來沒見過小魔女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周兌相信,這小魔女這樣殘忍地虐待自己,肯定不單單是因為他無意中看到了小魔女洗澡,小魔女似乎特別熱衷於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快樂。
周兌極度地懷疑小魔女有心裡變態,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虐待狂人。可是不管怎麼想,周兌現在都是毫無辦法,身上的毒藤似乎是有生命的,始終牢牢纏繞著他,並把一種麻醉的毒液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