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勉強八分飽,剩下的用菜找補唄。
店小二看了一眼靳不二:“哦哦,可以,那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古羽擺了擺手。
“不需要酒水嗎?”店小二不死心。
“我們倆不喝酒。”古羽搖了搖頭,店小二終於去後頭傳菜了。
古羽挑了一雙筷子給靳不二,自己也挑了一雙拿在手裡頭:“喝酒什麼的還是算了,吃飯要緊,是吧?”
平時古羽不喝酒,可以說是滴酒不沾,但是他不知道,靳不二是不是如此。
因為以前在家的時候,靳不二身體尚未康復,他肯定不會讓他喝酒,現在嘛,不確定了。
“嗯。”靳不二點頭。
聽到熟悉的“嗯”,古羽開心了:“對了,你這兩天買米,怎麼在不同的糧店購買的呀?”
“陳糧少,一家就一點存貨,我全要,能降價。”靳不二小聲的道:“貨比三家。”
他還真會買東西咧。
古羽樂呵呵的點頭:“對對對!你做的太對了。”
整個長河縣,糧店米鋪可不少,大概是是因為江南之地,魚米之鄉的緣故,有幾個糧行,是隻負責收糧食,然後運走,不在本地銷售。
所以給靳不二的選擇就少了很多,可即便如此,靳不二還是會貨比三家,拿到相對便宜的一些的陳糧,搭配新的雜糧做飯。
倆人說了一些工地上的事情,倒也沒什麼勁爆內容,飯菜很快就上來了。
吃的時候,古羽覺得飯菜還可以,主要是吃的清淡新鮮,倒是靳不二,問他:“是不是吃不習慣工地上的飯菜?”
“工地上的飯菜有什麼可吃的?”古羽嘆了口氣:“將就一下吧。”
燉的水水的飯菜,他倒是能吃點乾貨,而且在很多人看來,他們倆的飯菜足夠好了。
肉多,菜少,還都是頭幾個打飯的,吃上的時候,都是熱乎的,有的人吃到嘴裡的時候,飯菜都是溫的了,且湯多菜少,肉沒幾個。
吃過了晚飯,古羽頂著黃昏的光,溜溜達達的帶著靳不二回了客棧。
客棧裡很冷清,只有一個店小二守著櫃檯,其他人要麼去吃飯了,要麼就是下工了。
靳不二還去看了看小驢子,發現這傢伙過得不錯,每日都有人伺候吃料喝水,而且偌大一個牲口棚子,就它跟兩匹老馬在,寬鬆的都能跑兩圈了。
等他上了樓,古羽已經洗漱完畢,盆裡換了乾淨的熱水:“你洗漱吧,我把被褥鋪上,這兩天秋老虎曬,蚊蟲也多,千萬注意,我都看到姚生的胳膊上,起了個大包,好像是臭蚊子咬的,太嚇人了,幸好我帶了蜈蚣膏來。”
這半個月是別想回家了,他們帶了一堆日用品,包括蜈蚣膏在內,而且這半個月,也不能做什麼採藥、製藥的生意。
他得服役!
“嗯。”靳不二開始洗漱,古羽在床上鋪好了被褥,順手拍了拍倆人的枕頭,還在嘮嘮叨叨個沒完:“要不,明兒帶一點蜈蚣膏過去,給姚生擦一擦?那小子胳膊上一大片的鼓包,我看著心裡彆扭。”
“好。”靳不二走了過來,開始寬衣解帶。
古羽已經穿著中衣中褲,看他來了,直接躺在了被窩裡,蓋著被子闆闆整整的只露出來一個頭:“也不知道張大哥他們燒炭,燒的如何了。”
“去年就燒的不錯,今年他們都會了。”靳不二將衣服疊好,放在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並且擺了個形狀,這才鑽進了被窩裡,比起古羽的隨隨便便丟衣服,或者把衣服一掛了事,他的這個習慣,一直讓古羽感到驚歎和特別。
但是他沒追問過,覺得可能是靳不二失憶前的一些小習慣?
“但願吧!”古羽又嘮叨了一會兒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