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遺孀和女兒。”
所以,這裡面就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寧朔道:“繞來繞去,又回到了原點,這個朋友姓甚名誰,跟隨伯英關係如何,為什麼案卷上沒有寫。”
黃正經之前沒有細思過這件事情,便沒想過,如今寧朔一說,他才回過神來,皺眉道:“是啊……這裡,寫案卷的不雨川老大人分明玩了一手遮天蔽日,將此事隱去了。”
他說,“——為什麼呢?為什麼引得眾人將目光放在其他的罪證上,而這裡面的母女卻只提及一筆,明明也很重要。”
盛宴鈴就道:“此言極是,當為疑點,應問不雨川老大人才是。”
她主張直接去也問。但寧朔搖搖頭,“他怕是不會說,即便是要翻案,應該也會避開這對母女。”
盛宴鈴便覺得繞回了死衚衕。她深思,“奇奇怪怪的。”
五姑娘和黃姑娘就對視一眼,兩人都在京都宅院裡長大,很是知道些高高牆院裡的念頭是什麼樣子的。
五姑娘:“我說句話,你們不要生氣。”
黃姑娘也點頭,“對,我們只是按照後宅的思緒來說的。”
盛宴鈴趕緊道:“你們快說吧!咱們之間還能有什麼不可說的呢?”
五姑娘就說了,她道:“其實小溪妝母女這般來京,住京……要是被正頭娘子知道了,定然要懷疑一番的。”
盛宴鈴:“懷疑什麼?”
黃姑娘就著急道:“雖然懷疑她們是不是外室和私生女!”
話音剛落地,寧朔就幾乎以最快的速度道:“絕無可能。”
父親怎麼可能有外室和私生女?
倒是盛宴鈴糾結的看了看他,覺得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這種可能也是有的。
只是她之前一直站在先生的角度,想他所想,所以根本沒有想過他敬重的父親還會有外室和私生女,便一直把這對母女想成了故人遺孀和後代。
寧朔也知道自己過於肯定了,他頓了頓才道:“可那幾年,隨伯英一言一行受人矚目,我印象裡,他好像沒有來過小溪妝。”
五姑娘和黃姑娘就笑了,“這裡面的手段,便是你們不曾知曉的了,若是想要見面,多的是法子。”
但她們也只是猜測而已,五姑娘道:“萬般猜測,探探路罷了,也當不得真,但斷案斷案,哪裡能斷定絕無可能之事,三哥哥,你著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