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吃飯去了嗎”
扶綏波慢吞吞道:“夫人,現在擺在我面前有兩個選擇。”
扶夫人:“什麼選擇?”
扶綏波閉眼,“一個是被陛下暴怒之下一刀砍死,一個是被伍大人為首的人緩刀至死。”
他捂住臉,“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不來京都了。”
扶夫人嚇得跌坐在地上:“這可怎麼辦?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扶綏波喃喃道:“還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事情。要麼,我背叛江南文客,背叛渝州書院,要麼……我背叛心裡的道義。”
給江南百姓減稅?不存在的。
如今的江南首富可是伍大人。
他感喟道:“這狗屎……果然難吃,噁心至極,臭不可堪。”
……
寧國公府裡,盛宴鈴和五姑娘二嫂嫂分開,回到屋子裡就開始動筆寫那些江南夫人們的名字。
一個一個,足足寫了七八張紙還沒有寫完。她寫到最後乾脆不寫了,拿著這七八張紙看來看去,最後發現江南的夫人們簡直比江南的大人們還多。
她嘆息一聲,“這可如何是好……西北西南東北等地的人竟然鮮少來到京都。”
這都是文官。那武官呢?
她想起二嫂嫂家裡是武將出身,於是站起來就去找她。
她去的時候,二少夫人正在叫人收拾被褥。盛宴鈴好奇,“前幾日不是曬了嗎?怎麼又要曬?”
二少夫人笑著道:“我讓人買了新的被面來,這些洗洗曬曬就不用了。”
盛宴鈴不解,“看著還挺好的,怎麼突然不用了?”
二少夫人,“花色過時了,都是些君子蘭竹子松柏的樣式,我不喜歡,我就喜歡大富大貴的牡丹。”
哦哦。
盛宴鈴有些懵——那你之前還蓋了這麼多年?
不過不敢說,就只好被引進去喝茶。
寧朝正好過來。他本來是要去跟同僚喝酒說開恩科的事情,但今日散席的時候,雲娘一直沒有看他。
他看過去好幾眼,雲娘都未曾看他一眼。
他便心裡又有些不舒服。
雲娘這兩三日好像變了一些,他不太懂,覺得無關要緊,又覺得需要問一問。
他便還是來問了。
但宴鈴又在這裡。他猶豫地看向雲娘,卻見她笑著問:“夫君是有什麼事情嗎?”
寧朝遲疑地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這在他的日子裡面,為什算不上大。
他就擰了擰眉頭,道了一句我今日不回來了,又轉身出了門。
二少夫人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側了側臉問盛宴鈴:“怎麼了?”
盛宴鈴直覺不對勁。她吞了吞口水,搖搖頭,改了口,“我就是來問問二嫂嫂之後的日子還有沒有宴席,我也想跟著去見識見識。”
二少夫人,“那可就多了,我都叫上你和曦曦吧。”
盛宴鈴嗯嗯站起來,快快告辭,慢慢走出屋子,最後越走越快,跟被狗攆了似的。
心裡不斷的唸叨:
——五姐姐,五姐姐,快來!
出大事了!
最後一章!
今天更了五更,一萬字!
明天見,好累好累,晚安晚安
——
明天下午六點更新,還在醫院,不好意思,引起發燒了:8.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