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起來的,他現任戶部給事,官雖然不大,但因在糧道,手裡有些手段,父親很是看重,母親便時常跟他家走禮,前些日子他家裡嫁女兒,二嫂嫂還親自過去吃過酒,我也跟著送過幾次禮。”
盛宴鈴:“是,我看過你寫過禮單,所以還記得他的名字。”
她道:“這也是渝州書院出來的。”
她剛剛和三哥哥兩個人算了算,朝堂中人有閣老和尚書是渝州書院讀出來的,也有面上看著跟渝州書院不相關的大人,但往他們身邊拉扯一番,便能知曉他們身邊聚集了渝州書院的人。
五姑娘雖然覺得這事情好似不太好,但也覺得不壞,“渝州書院本就是天下第一大的書院,江南之地富庶,幾百年來都出來才子,如今的天家往前面倒數幾百年,也是從江南之地出來的。”
所以也沒人覺得奇怪。
寧朔之前也是這般覺得的,他從前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不論是本朝,還是前朝,都是如此。
但現在,他覺得不妥了。
他說,“渝州書院本是百年前退京歸隱的武德陳武大人所建造的,他是寒門出身,為了天下學子有書讀,於是散盡家財,才供出了這麼多讀書人。後來這些讀書人進朝為官,一代又一代,讓寒門之人有了仕途之夢,也為大越添了許多做實在事的好官。”
“隨伯英在世的時候,也曾經寫詩稱頌渝州書院是功德無量之地。”
五姑娘:“是啊,這不是很好嗎?”
寧朔卻搖了搖頭,“日子久了,再好的地方,也開始變壞。”
當這麼多渝州書院的人聚在京都,散在大越各處,又會發生什麼呢?
父親……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
他深吸一口氣,道:“我明日還要去一趟吏部。”
又道:“我記得吏部尚書伍大人家是不是添丁了?”
五姑娘:“是,過幾日咱們家要去吃席的。”
寧朔:“好。”
他說完看看天色,“我還有些事情,你們兩個說會話。”
盛宴鈴知曉他正忙著關鍵處,於是眼巴巴送他出去,“你別太累了。”
寧朔輕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好,我聽話的。”
一句我聽話的,讓盛宴鈴的心瞬間酥酥麻麻起來。
五姑娘瞧了,先是搖頭,覺得宴鈴真好哄,而後就覺得他們兩個說朝堂的事情,定然不是簡單為了宴鈴想知曉外面的事。
宴鈴一向瞞不住什麼事情,要是真如此,她一定能察覺的。
聰慧的五姑娘便拉著宴鈴吃飯,拉著宴鈴洗澡,甜甜蜜蜜的說好姐妹就要互相搓背,等到脫光了之後圖窮匕見,環著胸得意的哼了一聲,逼得盛宴鈴縮著身子緊緊貼著浴桶,這才道:“說吧,瞞著我什麼秘密了!”
不好意思啊,前天肚子上和背上突然起了溼疹,前天去醫院,醫生只拿了藥,但還是不行,太癢了,今天就去小診所打針了。
這是我用一個手指頭敲出來的,如果有打錯字的地方你們先看,我後面再修改。
明天一定補四更,我先回家了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