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自指尖滲出一點點綠色靈力順著法杖頂端的彼岸花蕊進入,綠色的靈力猶如水流在月白色的法杖中間遊動,好看極了。
當綠色水流至法杖底部,小七的手印也已經結完,她豁的睜開眼睛,右手拿起法杖,以花蕊直對那男子,花蕊爆發出許多如藤蔓一樣枝條,飛快的纏繞上男子身體,緊緊束縛住,任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得,周圍沒有受傷的冥兵拿著刀劍往藤蔓上面砍,越砍藤蔓纏繞的越緊,而且又衍生出其他細小的藤蔓順著武器纏繞到那些冥兵身上,但凡有一點牽連的全部被裹了進去,那些人痛苦的哀嚎著,身上被勒出一天天血痕,而藤蔓卻興奮的纏的更緊。
不過片刻便死了十來人,那些人嚥氣的同時藤蔓鬆開,橫七豎八的地上躺了一地的屍首。
那領頭的男子許是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咒罵吧,反正她也瞧不真切,風沙掩蓋了一切血腥。
仍然活著的那些人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擒拿小七,看著那恐怖的藤蔓,他們也心生愜意。
小七嘲諷的看著那些模糊的人影,忽而上前兩步,遂又退了回去。
忽的小七又聽到了兩聲急切的哨聲,她麻利的收了法杖,看了看一地翻滾痛呼的騎兵,袖擺用力一甩,不在流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
雲舒帶著屬下趕到的時候小七已經走了,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