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旁邊的葉小姐,她竟然目不轉睛的盯著看,甚至還伸手將翡翠花拿了起來,微微抬起在眼前。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投射在翡翠花上,那鮮紅的花瓣中,彷彿真的有鮮血在盪漾。
葉小姐靜靜的端詳著,面沉似水,但眼眶卻紅了。
華彬搞不懂,這葉小姐絕對是個見多識廣的人,怎麼看著這一株翡翠花竟然要哭?
“你叫什麼名字?”許久,葉小姐忍住了自己的情緒,平靜的問那青年。
那人立刻說道:“我叫張寶慶,我父親是總後勤部軍需物資油料部的張恩和。”
華彬微微一驚,總後勤部不用說了,是全家的後勤保障部門,軍需物資更是重中之重,正軍級編制,主管領導最少是少將。
這傢伙是個典型的二代,在這裡居然只是個信使,這說明我朝的官場登記制度森嚴。
同時華彬想到了一件事兒,當初在秦海追查梁家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一個活躍於亞洲範圍的殺手組織,以及一些持有正規武器,具備軍事素養的悍匪。
華彬曾經與他們正面交鋒過,那些人絕對是死士,各個悍不畏死,為了達到戰略目的,不惜主動獻出生命,曾經在秦海市制造過多起燒殺搶奪的惡**件,目的就是為了調動警方的力量和注意力,然後進行劫囚車,最後還是被華彬與劉子昂合力化解了。
當時劉子昂的出現,也是奉了上級的命令,重點調查這個案件,因為其中涉及到了我軍正規的槍械,雖然只是一些老制式的武器,基本都存放於庫房。
可正因為如此才值得關注,這是有人在竊國,在建立私人武裝,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兒,也是朝廷的大忌。
只不過這件事兒自那次劫囚車失敗之後,所有線索都中斷了,只知道幕後主腦一定是個軍方的大人物,但卻無從查起。
這次突然出現了一個總後勤部的軍需官,雖然相對來說不算大人物,但確實一個與該案有直接聯絡的人。
華彬頓時留心起來,而葉小姐卻並沒有過多的表示什麼,而是繼續問道:“讓你送信的人是誰?”
“具體情況我不能說,只是他交代,如果你手下這朵花,就請你今晚六點去某酒店赴宴。”張寶慶說道。
葉小姐明顯有些不悅,討厭對方賣關子,這甚至有些脅迫的味道,但她仍然保持著從容優雅的貴族氣質,淡然的笑道:“我知道了,你的任務完成了,這朵花我收下了,至於去不去,那是我的事兒。”
“是,你當然可以自己做主,那我就告辭了。”張寶慶說完,轉身對錶弟說:“表少爺,我請客,請你務必賞光。”
“好說,好說。”表弟笑道:“那表姐,我也走了。”
葉小姐瞥了他一眼,道:“下不為例。”
“是,是。”表弟抹著冷汗,笑呵呵的走了。
這次他突然帶個陌生人來見葉小姐,很可能是被人當槍使喚了,雖然沒有大事兒,但保不齊下次就會出事兒。
他們這個圈子最與眾不同的特點就是,生人勿進,因為你沒資格,這是一種默契,也從來不會有圈中人帶來什麼‘新朋友’,他們的圈子越來越小,才能彰顯出天下無雙的氣勢,上位者從來沒有朋友。
三人走後,葉小姐看著手中的翡翠玫瑰黯然出神,甚至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看得華彬有些吃驚。
“翡翠花,材質,雕工堪稱一流,應該很值錢吧?”華彬笑呵呵的問。
可華彬的話音未落,忽然間葉小姐猛然一甩手,那價值連城的翡翠玫瑰被狠狠摔在地上,頓時被砸得粉碎,美麗瞬間而逝。
華彬皺起了眉頭,顯然這多精美的翡翠花背後有一段故事。
“好,幹得漂亮,還沒見面就先用上了手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