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了,告訴他羅霄軍團長在,但是到現在就站在急救室門口,都沒有動過一下。
謝木匠聞聽他們說完之後眉頭微微皺了皺,一聲嘆息,“這件事交給我好了。”說完就走進了大廳。
“謝老,你來啦。”參謀孫劍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從外面進來的謝木匠,於是急忙說道。
其餘人也聞聲扭頭看去。
羅霄依然是沒有動地方,仍舊是注視著急救室門口的紅燈。
謝木匠來到他的身邊,站定身形,也抬頭看了看頭上的紅燈,然後低聲說道,“羅霄,小雁這傢伙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謝老,這事都怪我,是我疏忽大意了,才釀成了大錯。”羅霄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嘶啞。
他現在覺得格外後悔,因為當初他也建議雁北風多帶點人警衛,但是雁北風總是笑笑,“在虎嘯嶺內,咱們自己家中還有帶那麼多人啊。”
因此,雁北風有時候就自己到處走動,連警衛員都不帶。
今天本來已經搬入了地下基地中,結果他想起有些東西還沒收拾好,因此就沒有告訴警衛部隊,自己趕回來收拾東西。那一個班的戰士還是孫劍再三要求才帶上的。
聽羅霄這麼一說,謝木匠停了一下,然後開了口,“羅霄,這事情不能怪你,只能怪小鬼子太狡猾,竟然連這麼隱蔽的密徑都能發現,正趕上咱們新基地搬遷,才被他們抓了個空子。”
雖然謝木匠這麼說,但是羅霄依然固執的搖了搖頭,“謝老,你就別替我說話了,我身為虎嘯嶺的一把手,責任在我,是我有時候太任性,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老雁身上,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兩人低聲交談的時候,孫劍從後面過來了,低聲說道,“軍團長,你先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羅霄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到現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但是孫劍這麼一說,他只是擺了擺手,道,“一會兒再說,我現在不餓。”
孫劍本來還想再勸幾句,但是見羅霄臉色不善,嚇得趕緊退了下去。
這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一名身著白衣的護士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她剛出門口就被羅霄攔住了,“護士,雁政委怎麼樣?”
“軍團長,雁政委正在搶救,手術還沒有完,還不知道結果,不過還沒脫離危險。”小護士自然是認識羅霄,於是急忙回答了一句,然後就去拿東西了。
羅霄恨恨地一拳砸在了身邊的石壁上,力道之足使得那石壁都微微顫動了一下,“奶奶的,老雁你小子要挺住啊。”
時間在等待中覺得格外長,在羅霄等人焦急的等待中,東邊的天際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看來距離天亮不遠了。
急救室門外,羅霄挺拔的身體彷彿釘子一般釘在了那裡,動也沒動地方,因為焦慮和熬夜,一雙眼睛中浮現著血絲。
但是他的雙眼始終就沒離開過急救室,也沒有吃過一點飯喝過一口水。
謝木匠就陪在他身邊,也同樣是沒吃一口東西。
兩個人等待著,等待著急救室中的結果。
終於,手術室中的紅燈滅了,然後大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羅霄和謝木匠神情一振,急忙朝前踏出幾步。
門內首先走出來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大夫,一邊走一邊摘下了下巴上的口罩,神情中透著疲憊。
一邊走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謝無涯教授心中充滿了喜悅,根本就沒注意到湊到了跟前的羅霄,直到他說話這才察覺到。
在謝教授跟前,羅霄十分恭敬,“謝老師,老雁怎麼樣?”
謝無涯微微一笑,說道,“雁北風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現在還不能打擾,需要過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