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眼睛盯著窗簾的某一點。他也不是那麼注重禮數的人,塞巴斯蒂安喊他的教名也沒什麼不對,也就預設了。
塞巴斯蒂安露出一臉得逞的微笑,狹長而略顯慵懶的雙眸微微眯起來,輕輕地咬了一下斯內普敏感的耳垂,感到他似乎微微顫了一下“那。。。。。。叫您西弗好麼?”
原本指望看到斯內普害羞的樣子,得寸進尺得調戲西弗勒斯的惡魔,卻發現不知怎麼了,西弗勒斯又恢復了一貫面無表情的樣子。塞巴斯蒂安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想要湊上去吻他,卻被斯內普扭頭避開。
“西弗勒斯,你怎麼了?如果你不喜歡我叫你西弗,我不叫就是了。”突然想到了西弗似乎只有某個女人才被允許這麼稱呼,塞巴斯蒂安微微垂下眼眸,掩飾自己有些失落的眼神,和心裡湧現的微微酸楚。
“隨你叫吧。”斯內普沒有看他,臉色的表情莫測難辨。
如果他還有一百年的時間,他會非常願意陪著他的殿下玩這種相互猜測對方心思的小遊戲,可他的時間不多了,他要用最後的三個月將所有的幸福統統抓在手心裡。
塞巴斯蒂安笑了起來,惡魔的臉上一旦出現這種笑容,就意味著肯定有人要倒黴了。
惡魔掛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殿下,您已經昏迷了三天,今天剛好要還睡衣了,我這就幫您換下來。”
說著,也不等斯內普有什麼反應,一把將被子掀開,修長的手指劃過斯內普的下巴,解開鎖骨處的睡衣紐扣。
“停下來!”雖然斯內普現在很虛弱,但他可是一個眼神就能把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嚇得四處逃竄的老蝙蝠,他用眼刀狠狠剜向塞巴斯蒂安。
“可是。。。。。。”塞巴斯蒂安面露難色,“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無法獨立完成換衣服這麼困難的動作。再說,您現在身上的這套衣服,也是我幫您換的,您不用擔心,我不會把您怎麼樣的。”
“你最好不要做出換衣服之外的其他舉動!”斯內普臉上青白交錯,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威脅。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塞巴斯蒂安笑得兩眼眯成一條縫,手上的都做卻沒有停歇,解開斯內普胸口的一顆釦子,手指不經意地劃過斯內普胸前的蓓|蕾。
“噝——”斯內普倒吸一口涼氣,病中的他咬牙切齒瞪著塞巴斯蒂安的樣子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威懾力“你在做什麼!”
“對不起,殿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回過頭對著斯內普溫柔一笑,解釦子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說話間已經解開睡衣長袍的倒數第二顆釦子。
修長的手指搭在斯內普的下腹部,隨著他解開釦子的動作,手腕若有似無地蹭著斯內普的某個部位。似乎這顆釦子特別難解,塞巴斯蒂安的手總是故意蹭到他的關鍵部位,然後,某個部位被他撩|撥得抬起頭了。
斯內普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的額頭暴起青筋,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喘著氣衝著塞巴斯蒂安吼道:“惡魔!你已經墮落到對一個病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了嗎?你——給——我——滾——出——去!”
“殿下,慾望長時間得不到宣洩不利於身體健康,我就勉為其難的再幫您一次好了。”說完一把將睡袍完全扯開,最後的一顆釦子崩落在地,斯內普蒼白健碩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塞巴斯蒂安的眼前。
修長靈巧的手指隔著底褲包裹著某個變得滾燙堅硬的物件,快速的撫摸、揉|捏、按壓,感受到手下的物件腫脹變大,塞巴斯蒂安輕輕一笑,手指勾著底褲邊緣緩緩脫下,褪至膝蓋。
斯內普這時候反倒淡定了,他現在完全沒辦法反抗,塞巴斯蒂安不達到自己的目的絕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倒想看看這個該死的惡魔究竟打算做什麼!
塞巴斯蒂安快速的套|弄著,指尖不斷搔